剩下的记者羡慕被放了记者,他可以如释重负的逃脱一劫,但是他们还要留下面临风暴。
怒不敢显于色,理亏在先,还被当事人抓住。
傅霆琛看着他胆怯,变化万千的脸,懒洋洋的问道:“你们想走,还是被我揍一顿,我给你们报销医药费。”
傅霆琛烟随意的叼在嘴里,整理着袖子,碍事的外套被他扔进一旁的垃圾桶,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记者寒蝉若禁,想要后退,逃离危险的范围,但是脚被黏住般,麻木的一动不敢动,傅霆琛的动作就像催命符。
看着他的动作,一个记者率先说道:“想走。”
傅霆琛并不震惊,彷佛早有预料般,看向其他记者:“你们呢?”
“想走。”
“按照我说的做我就让你们滚。”
十几个记者全部都瞠目结舌,似乎不敢相信傅霆琛如此轻而易举的放过他们。
望着他们惊惧的模样,傅霆琛十分没有耐心跟他们耗下去,一对比,沈澐寒有趣多了,不服输,越怼他越来劲:“不是想要劲爆新闻吗好吗,接下来如实报道,越夸张越好。”
“现在可以滚了。”
傅霆琛吩咐完,完全不管这群狗仔记者的惊讶,捻灭烟蒂,扔进垃圾桶,进入车库,开车来发泄的地方。
他取下手腕上昂贵的表,毫不心疼的随意扔在一旁,解开两颗衬衫的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举手投足间,散漫,随意不羁的欲。
他双手撑着栏杆,俯瞰着下面残酷的训练,拧着眉,他手轻轻一撑,越过栏杆,进入到里面。
他捡起地上的铁棍,敲击着如冰的围栏,在空旷的猛然骤响,十分嫌弃:“啧,那么刻苦,可是还是那么废,连个人都没拦住。”
全部的人都停下动作,走到他的面前,整整齐齐的排列着,恭敬的喊道:“家主。”
望着训练下面的沙砾,锋利,粗壮尖针,傅霆琛扔下手中的铁棍,走到尖针旁,蹲下触摸着尖针,他轻触一下,指尖瞬间冒着血珠。
傅霆琛站起身,慢慢地踱步到周边言语间都是讥讽,不满:“看来如此残酷的训练,你们还是没有一点长进,把人从眼皮子下放走,瞒了我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