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然看着何晨光,心疼地说:“你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今天是庆功宴,就好好放松放松吧。”
何晨光点了点头,可心里却在想:“现在哪能放松,那份文件要是不尽快破解,谁知道敌人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说不定下一次他们就会发动更猛烈的攻击,兄弟们又要陷入危险之中。”
他的手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手掌心。
庆功宴持续进行,大家尽情享受着胜利带来的片刻欢愉。
美酒一杯杯下肚,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下,烧得战士们热血沸腾。
笑声一阵高过一阵,回荡在整个营地的上空。
可何晨光却如坐针毡,每过一分钟,他对那加密文件的担忧就更重一分。
他感觉自己就像坐在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上,随时都有可能被吞噬。
他时不时将目光投向临时会议室的方向,仿佛那里藏着整个战局的关键,藏着所有战友们的安危。
宴会接近尾声,战士们逐渐散去,各自回到岗位或休息处。
原本热闹的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喧嚣声被夜风吹散。
只剩下篝火还在孤独地燃烧着,偶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这场胜利的宴会做最后的告别。
何晨光与 A 组组长对视了一眼,两人眼神中都有着同样的坚定。
他们默契地朝着临时会议室走去,脚步匆匆,仿佛生怕浪费一分一秒。
临时会议室里,灯光昏黄而黯淡。
一盏老式的吊灯在天花板上轻轻摇晃着,发出微弱的光芒。
灯泡时不时闪烁几下,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混合着纸张的油墨味和淡淡的烟草味。
何晨光与 A 组组长坐在桌前,那份加密文件被郑重地摊开在桌面。
文件上的神秘符号和代码仿佛在无声地挑衅,似乎在嘲笑他们的无能为力。
那些字符歪歪扭扭,像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小恶魔,让人捉摸不透。
A 组组长皱着眉头,那深深的皱纹仿佛刻满了岁月的沧桑。
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何老弟,这文件看着可不简单啊,也不知道敌人用了什么加密手段。咱们这次怕是遇到硬茬子了。”
何晨光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文件,目光中透露出坚定和执着。
他的手指在文件上缓缓滑动,指腹摩挲着那些字符,每一个字符都不放过,试图从这些毫无头绪的字符中找到一丝破解的线索。
他的眼神如同锐利的鹰隼,想要穿透这些字符的伪装。
“组长,你看这里,这些符号的排列似乎有点规律。”何晨光指着文件上的一行字符说道。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A 组组长凑近仔细看了看,眼睛几乎贴到了文件上,鼻梁都快碰到纸张了。
他摇了摇头说:“我看着也像有点规律,可就是琢磨不透到底代表着什么。这些符号就像一团乱麻,让人理不清头绪。”
两人俯身凑近,眼睛几乎贴到了文件上。
何晨光的眉头紧锁,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回忆着以往接触过的各种加密方式。
“会不会是他们常用的那种替换加密法?”何晨光喃喃自语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只有他自己能听到内心的思索。
A 组组长想了想说道:“有可能,但咱们也不能确定,得试试看。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就成了呢。”
于是,两人开始按照替换加密法的规则,对文件上的字符进行一一替换。
他们找来了纸笔,纸张已经有些泛黄,边缘也有些卷曲。
何晨光拿起铅笔,那铅笔在他粗糙的手中显得有些小巧。
他一个一个地记录着,计算着,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A 组组长则在一旁紧盯着,不时提出自己的看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可结果却并不理想。
替换后的字符依然杂乱无章,没有任何意义。
那些新组合的字符就像一堆毫无关联的碎片,让人绝望。
“难道不是替换加密法?那会是什么呢?”A 组组长有些沮丧地说道。
他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脸上写满了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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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晨光没有放弃,他咬了咬牙说道:“再想想,咱们不能就这么放弃。敌人既然用了加密,就肯定有破解的办法。他们能加密,咱们就能解密,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服输的倔强。
何晨光站起身来,在会议室里来回踱步。
他的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战场上敌人的部署和行动,那些激烈的战斗场景如同电影一般在他眼前回放。
他试图从敌人的战术习惯中找到破解文件的灵感。
突然,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就像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盏明灯。
“对了!”何晨光突然停下脚步,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
“我记得之前有一次战斗,敌人用的加密方式和他们的部队番号有关。咱们试试能不能从这方面入手。说不定这次他们又用了同样的手段。”
A 组组长听了,也来了精神,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有道理,咱们赶紧找找之前记录敌人部队番号的资料。时间就是生命,说不定晚一步,敌人的阴谋就得逞了。”
两人急忙翻找出相关资料,那些资料被整整齐齐地放在一个文件盒里,纸张都已经有些破旧。
他们的手指在资料和文件上来回移动,眼神中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