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原来你就是张扬,私下养这么多骑兵而不被发现,真是好手段,兄弟们服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黄皮汉子瞪了一眼身着郡守服饰的老梆子一眼,嘴上虽说服,脸上却不见一点服气。
哪知那身着郡守服饰的老梆子却直接摆手否认:“别瞎说,我改名了,我不叫张扬了,我现在叫张顺。”
“哼!好一个郡守,直接改名,真让人感到可耻!”
这次开口的是面白汉子,说完之后还象征性的吐了一口浓痰,而这口千年老痰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管亥脚面上。
这踏马尴尬了!
特别是此时的管亥,甩了两下居然还没甩掉,直气的这货来到面白汉子身边照着后脑勺来了两下。
“好你个白波,你踏马看不起别人你吐老子脚上干啥?”
说完,管亥还是有点不解气,随手又是两下,直把白波打的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一般。
“得了,我不给别人说,这都是老伙计了,别给打死了。”
管亥听到邓茂的保证后,恼怒的神情瞬间消失,进而换上了和蔼的神色,一个劲儿的替白波揉后脑。
而其他三人听到邓茂的话顿时眼前一亮,瞬间觉得生路来了,一个个都往管亥和邓茂身上瞄,仿佛这俩糙汉子是肤白貌美的小娘们儿。
“你们是……管亥和邓茂?”
黄皮汉子犹豫了片刻,非常不确定的问了出来。
“咋?这才一年未见就不认识我们了?”
邓茂一边说着,一边给黄皮汉子解绳子,之后又把孪生兄弟的绳子解开了。
这四个小兵都没清一个的汉子们,在这个时候终于相信了带着无数骑兵包围自己的就是曾经的兄弟。
一时间,喜极而泣的声音充满了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