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讨伐檄文!”
什幽接过,文不长:
三叠古陆,承天运民。未央夏樱,沉荒淫伦,弃洼天道,昏德糜心。诈病十年,欺瞒天听,素尸餐位,愚弄庶民。勾结魔道,朝纲颓废,乾坤颠倒,败德丧行!竟淫-乱我女,禽兽之行,奇耻之辱,殆夜悲鸣。念我末央儿女,血肉攘夷,忠魂铸边,肝脑涂地,竟悍卫无道昏君;思我女弱惜娇躯,无助咽涕,彻夜揪心,社稷朝堂,若不肃清,何以为父为民?今我筱策,顺天起兵,望贤良义士,共扶天道,誓灭夏樱,立纲陈纪,救济斯民!
什幽合文沉思一会,檄文了无新意,筱策起兵,龟黯已有言级,并不出奇,疑惑问下叶:“檄文从何而来?”
“须苍给的,让你先看看,晚上别说院商议!”
“这两天不见人影,你去哪啦?”
“训导堂啊!”
计幽心一揪紧:“你…你被抓去训导堂?谁拷问你?有没伤到?问什么事?”情急下连珠炮直问,师尊虽为院尊,载撤戒律堂和忠诚堂,合二为一成训导堂,然则堂尊之人,却是龟黯班底!
“大国师岌堰,问灵珠之事!”
“岌堰?”他东篁山顶,冒死进言,什幽敬佩,早前院尊之时,何以不问,刚继任大国师,却突然审问灵珠之事?随关切问道:“伤着没有?”
下叶见她如此着急,甚是感激:“放心,师尊赶到,没伤着。显然他们早知邪灵之事,为何此时方来过问?”
“九幽门,灵珠现世,此乃关系未央运数,他们知道并不出奇!只是,你我势单力薄,强行夺取,岂不是更简单,何须如此周拆?”
下叶冷笑一声,说:“坤源珠乃是天地灵物,终身伺主,他们夺去,又有何用?”
下叶之话,提醒什幽:“坤源珠乃是天地力量,他们无力驾御,难道他们是想夺人?”
“所以啊,人家是看中你身上二股力量,惠普宁已有言在先。你就别得瑟,自觉如花似玉,绝冠群芳,就疑神疑鬼,总觉得别人贪图你的美色!”下叶冲她“嘻嘻”一笑。
什幽娇怒,轻打了他一下,却得意说道:“你就是贪恋美色之徒!我也不比你那位九幽公主差,是吧!”
一提九幽,见下叶脸色沉下去,赶忙说:“好啦,我知道她是你心头一片哭鳞,一揭你就想哭。其实,世人误解,坤源珠也不见得有多大力量,比喻了尘,不就寻常一匹马,最多跑得快,倒是你那把血剑,那才是吓人!”
下叶听得张大嘴巴:“你见过了尘,还有未了剑?”
“是啊!昨晚我又梦到了。”什幽脸上突然娇羞:“九幽已是你妻子,洞房花烛之夜,你为何不…不和她…那个…”
灭天突然低吼一声:“不,不,什幽,你不能再梦下去,不能!”
什幽愣然不明:“做梦,哪有想梦什么就梦什么的?”
正在此时,“咚咚咚”九声如哭咽闷响!大地颤抖,百鸟惊鸣,声播万里,狼烟即起!
东篁钟,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