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无序，不可名状。

无穷无尽的声音在冲刷过魇梦的精神之后，终于变成了他听得懂的语言——

【我们是艾兹】

“！！！”魇梦瞳孔骤缩，鲜血突然从五官之中飙出。

双眼，鼻孔，嘴巴，耳朵，甚至是头部的毛细血管，腥臭的鲜血从中不断流淌而出。

“咳……哈……哈……怎么回事？！”魇梦捂住嘴巴，一个不稳差点摔在地上。

什么声音？！我看到了什么？我又听到了什么？！

魇梦的耳膜已经破碎，但不知为何没有修复，但那声音并没有放过他的样子，穿过耳朵这一道工序，直接进攻他的大脑！

【我们不是「分身」，我们就是艾兹。】

【「艾兹」从来不是个体，我们是一个整体，「艾兹」是一个概念，是从宇宙诞生之初就牢牢寄生在宇宙之中的病毒概念。】

【既然是一个概念，那自然没有「本体」和「分身」的区别。】

不行了！大脑要炸掉了！

魇梦的双眼直接炸掉，数不清的鲜血从头部各处的血管之中喷溅而出！

这个家伙！到底经历了什么？！到底和怎样的存在经历过对话！

艾兹？不可能！我遇到的时候，明明只有一道声音！

而且我是艾兹啊！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能免疫的吗？！

“啊啊啊啊——！！”魇梦发出刺耳的尖叫，整个鬼倒在地上，疯狂地敲打着自己的头部。

停下！停下！我不挖了！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