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回忆着刚才走过的路、广田智子家的方向,“没错,差不多就是在这里。”
池非迟在笔尖所指的位置画了一个圈,标注出‘广田智子家’的文字,又用笔在图上画出一条路线,“按照柯南刚才说的那样,广田小姐杀死香奈惠太太之后,在早上八点伪装成香奈惠太太出门,牵着狗前后经过商业街、公园,最后把狗送回香奈惠太太家里,这么做,她肯定没办法在早上八点半赶回自己家……”
说着,池非迟又用笔在记事本上画出另一条路线,“但如果她在早上八点之前,让自己家的狗吃下安眠药睡着,带着狗到香奈惠太太家里,杀死了香奈惠太太,把冰箱里的配菜取出来,又为香奈惠太太穿上米色风衣,将香奈惠太太打扮成一副出门刚回来的样子,当然,她还在香奈惠太太家里放上沾有血迹的头带,然后,她穿着同款的米色风衣、牵着松之助离开香奈惠太太家里,伪装成香奈惠太太,经过商业街、公园以后,直接回到自己家里,这样她就可以在八点半回到自己家了。”
“原来如此……”柯南呢喃了一声,眼里亮起了兴奋又自信的神采,“她带松之助散步之后,并没有把松之助送回香奈惠婆婆家里,而是把松之助直接带回了自己家,至于在香奈惠婆婆家里的那只狗,则是她早上带过去的、自己家的狗……她说过自己家的狗跟松之助一模一样,而且她还喂狗吃了安眠药,让狗一直沉睡,这样就算她把自己家的狗换到了香奈惠太太家里,旁人也没办法认出来,她也就可以利用两只狗制造出不在场证明了!”
“把信任自己的小动物,当做自己在杀人后欺骗他人的工具,”灰原哀神色冷淡道,“这种行为还真是肮脏又丑恶。”
“那么北泽先生呢?”光彦正色提出问题,“虽然广田小姐现在嫌疑最大,但是我觉得刚才元太说的也没有错,北泽先生也有机会作案,我们是不是应该再去调查一下北泽先生的情况呢?”
池非迟没有反对,“去调查一下也好。”
一行人又步行回到了浅川香奈惠家,五个孩子故意把飞盘扔进了隔壁北泽宗吉家的院子里。
趁着北泽宗吉离开院子、送飞盘到门口还给元太,柯南和光彦偷偷翻进了院子,找上北泽宗吉的朋友了解情况。
北泽宗吉的朋友从早上八点开始、就在跟北泽宗吉下棋,很肯定地表示北泽宗吉中途没有离开过,一直到隔壁吵吵闹闹,北泽宗吉才去隔壁查看情况,结果就发现隔壁邻居死了。
离开北泽宗吉家之后,池非迟请五个孩子到附近咖啡店吃东西,打电话联系了高木涉,让高木涉到咖啡店来找自己。
三个孩子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还在小声地讨论着案情。
“这样一来,北泽先生就没有机会作案了……”
“万一他的朋友帮他说谎呢?”
“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这是杀人事件,情况很严重的,一般不会有人帮朋友隐瞒吧?”
“反正现在北泽先生的不在场证明没有破绽,而广田小姐的不在场证明却有办法伪造,所以还是广田小姐比较可疑一点!”
“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