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宗得知后,命令曹彬马上去与米信汇合。等待潘美、杨业迂回到幽州城背后,再联合起来攻取幽、蓟。】
……
天幕上。
雄州。
府院内。
坐在上首的将军身材高大、气质敦厚。
虽穿着铠甲却怎么看都不像个武夫。
而此时,这位不像武夫的武夫正一脸难色紧皱眉头。
其面前,一群兵将正喧闹呼喊着。
“中、西两路大军势如破竹!已经攻占云、蔚了!”
“我们可是主力军!现在却只能坐守雄州,连到手的涿州也丢了!”
“我崔彦进丢不起这人!我们东路军应该继续北进涿州!把丢的脸给捡回来!”
另一名将军同样说道:
“我同意崔将军的建议!我们在雄州窝了小半月了,仗也没得打!”
“那边潘美和田重进连连立功!”
“豁出去了!将军!带我们再打一次涿州!”
……
【然而曹彬手下的将领,米信等人却不同意继续窝在雄州,于是在四月份备好粮草后,东路大军又一次向涿州进发。】
【但是,此时涿州的局势已大变了。】
【御驾亲征的萧太后颇有军事眼光,她命耶律休哥等人派出轻骑兵,对曹彬大军不停地骚扰,迟滞其行军速度。】
【曹彬一边行军,一边在两边挖掘壕堑,以防敌骑侵袭,将士疲惫不堪,从雄州到涿州仅百余里路竟走了二十多天。】
【等到达涿州后,曹彬发现辽军主力已驻扎在涿州东北,连忙开始退兵。】
……
刘宋。
刘裕看乐了,指着天幕对众人笑道:
“两度兵抵涿州,又两度撤退。”
“作为一名大将难道不知这种做法又多轻率,多挫伤士气吗?”
“本就不该冒进,偏在部下要挟下出击,出击了又没有战斗的决心,这仗还如何打?”
……
大唐。
李世民捻着胡须,叹了口气。
完了,锐气已挫。
对面只要有点脑子定会趁你病要你命。
宋太宗一开始让他们等待其余两军的思路是对的。
既然已失去主动权,到不如等待时机。
偏偏就是这些兵将……
“将领要能准确判断形势,确定战斗构想,然后坚定不移的执行,除非态势发生明显改变,决不能被外界干扰。”
一帮人只想着贪功冒进。
确实是不治不行!
……
天幕上。
大雨倾盆而下。
宋军拉着粮车牵着马匹。举步维艰的行驶在泥地上。
突然!
一阵隐隐约约的闷雷声响起!
曹彬抹了一把脸,大胡子被雨水归成一缕。
他回头望向北方,一条黑线映入眼帘。
瞳孔猛然一缩,一道怒喝自口中涌出。
“敌袭!”
“布平戎万全阵!”
一声令下,宋军将所有的辎重车、运辆车排列为方阵。
阵图刚刚摆好,辽军铁骑已至阵前。
随后,宋军崩溃了。
十万大军开始奔逃!
沉重的盔甲脱了扔掉,刀枪剑戟这些武器也都扔掉。
河畔,武器堆积如山,河中,尸体累累。
……
【五月初三,耶律休哥率精锐铁追击宋军。两军激战于岐沟关。】
【宋军以粮车环卫,被辽军关门打狗,曹彬、米信趁夜色率部突围,渡拒马河时遭辽军追击,溺死者不可胜计。】
【宋兵溃退至易州,听说追兵又至,如惊弓之鸟,争过沙河,死者过半,河水为之不流。】
【残余宋军向高阳溃逃,被耶律休哥追上,死者数万,丢弃的兵甲高如山丘。】
【宋太宗得知东路军惨败的消息,即命诸将领兵分屯于边境要地,召曹彬、崔彦进、米信入朝。又急令中路田重进军退驻定州,西路潘美军护边境云、应、朔、寰州四州百姓内迁。】
……
天幕上。
几十名身带血色的将士正冲着一处谷口赶去!
“吁!”
勒住马匹,白发苍苍的老将呆愣的看着空荡荡的谷口,一时间失了神。
“父亲!没人!一个人都没有!他们没来!没来!”
一名年轻的将领纵马扫视一圈,怒不可遏的放声大骂。
“恶贼妒之!恶贼妒之!”
白发老将回过神,拉住年轻将领的马辔,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