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谦逊地说道:“孙神医过奖了,若能造福百姓,也是我的荣幸。”
孙思邈激动地说道:“程大人,您太过谦虚,此等功绩,当受万世敬仰!”他的脸上因为兴奋而泛起了如绚丽晚霞般的红晕,那是发自内心的极度喜悦和激动所致,每一道红晕都仿佛在诉说着他此刻难以言表的心情。
李淳风在一旁也忍不住插话道:“师祖,程大人这一发现当真是惊世骇俗,往后咱们行医救人可就更有把握了!”
体验完酒精那令人称奇的退热效果之后,孙思邈那双充满探索欲望的眼睛里又燃起了对头孢的强烈好奇之火,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亲自体验一番头孢的奇妙。本来孙思邈已经伸手准备亲自尝药,试图亲身感受这神秘之物的独特之处,但是程俊眼疾手快,赶忙出声阻拦道:“孙神医,切不可如此冲动。是药三分毒啊,在身体没有患病之时服用,不仅不会有什么杀菌效果,反而可能给身体带来不必要的损害。”
“杀菌?是何意?”孙思邈眼中满是深深的疑惑,那神情就像一个对新知识极度渴望的学童,伸向头孢的手虽然停了下来,但是他急切而好奇的目光却紧紧盯着程俊,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程俊见孙思邈如此执着和渴望,深吸一口气,便耐下心来,再次详细且生动地讲解了关于细菌、关于杀菌的常识。他用通俗易懂又形象生动的话语解释着那些复杂而抽象的概念,从细菌那微小到肉眼几乎不可见的形态,到其如何悄无声息地侵入人体、兴风作浪从而引发各种疾病,再到杀菌药物如何如同神兵天降般精准地消灭这些隐藏在人体内的病菌。
孙思邈和李淳风听完,都再次惊若天人。他们瞪大了眼睛,眼珠子仿佛都要掉出来一般,嘴巴微张,半天都合不拢,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和恍然大悟相互交织的复杂神情。李淳风不住地点头,像是在脑海中努力消化着这些前所未闻的新奇知识,嘴里还不时地喃喃自语:“竟有如此奇妙之理,真是闻所未闻。”孙思邈则是手捋胡须,眉头紧皱,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时而微微颔首,时而又轻轻摇头,显然是在内心反复琢磨着程俊所说的每一个字。
学到了全新的科学知识后的孙思邈,兴奋得像个孩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贝,整个人仿佛都被注入了无穷的活力。他当即便让李淳风火急火燎地从当地医馆,匆忙找来了几个感染伤寒、被病痛折磨得苦不堪言的病人。
病人们初时满脸的痛苦和绝望,眼神中透着对病情的恐惧和对康复的渴望。孙思邈亲自为病人诊治,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世间万物都已不存在,只有眼前亟待救助的病人和他心中至高无上的医术。他仔细地为病人号脉、观察病症,而后亲自给病人服用了头孢,接着便目不转睛地观察着病人的每一丝细微反应,一丝不苟地记录了病人服药后的全部变化。
可能是病人第一次接触到如此神奇有效的药物,效果极其明显,当天病情便极速好转。原本苍白如纸、毫无生气的脸色渐渐有了些许红润的色泽,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断绝的气息也变得平稳有力起来。病人们惊喜万分,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纷纷感叹道:“这药真是神了,竟能让我们如此快速地好转,真是救命的良药啊!”
孙思邈再次惊若天人,欣喜若狂到难以自抑,他激动得双手都在微微颤抖,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高亢:“程大人就是天生的医学奇才,天下人的福星啊!您的这些惊世骇俗的医术,当真是造福万民呐!老夫行医多年,今日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李淳风也在一旁连连点头,满脸钦佩地说道:“程大人,您这医术简直是妙手回春,起死回生之术啊!能得您指点一二,实乃我等之幸。”
孙思邈接着说道:“程大人,您这等医术,若能广泛传播,必能拯救无数苍生。老夫对您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