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感激犹如汹涌澎湃、浩浩荡荡的滔滔江水,一路奔腾,永不停息。
每一个望向程俊的目光都饱含着如同深海般无尽的尊崇,那是一种深入灵魂的敬意;
每一次提及他的名字,语气中都充满了发自肺腑的敬意,仿佛这个名字本身就具有神奇的魔力。
他们深深地明白,若不是程俊那高瞻远瞩的英明决策和细致入微的精心部署,他们怎能在这突厥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击下安然无恙,又怎能在这动荡不安的乱世中拥有如今这片刻的宁静与平和。
一位大嫂拉着程俊的手,声音哽咽:
“程大人,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我们一辈子都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
“程大人,以后您让俺们往东,俺们绝不往西,全听您的!”
又有人高声喊道。
程俊看着众人,脸上露出了欣慰且温暖的笑容,他亲切而有力地摆摆手说道:
“诸位乡亲莫要如此,守护大家的安宁与幸福,本就是我责无旁贷、应尽之职责所在。
如今突厥虽尚未退去,但只要我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齐心协力、众志成城,定能保这一方风调雨顺、平安无虞。”
众人听了,纷纷用力地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那目光犹如燃烧的烈焰,炽热且充满力量。
这时,一个机灵的小伙子迫不及待地挤到前面说道:
“程大人,我们全都听您的指挥,您快说说,接下来咱们到底该咋办?”
程俊略作沉思,双眉微微皱起,如同两座凝重的山峰。
他深邃的目光凝视远方,片刻之后说道:
“突撅人已经连续攻击许久,如今他们气势衰竭,疲惫不堪,攻击也愈发疲软无力,此时正是我们反击的绝佳时机!”
程俊觉得突撅士兵的士气败坏得差不多了,于是便雷厉风行地开始着手准备反击。
由于手下的府兵大多都是老弱病残,他们有的身形佝偻,有的步履蹒跚,手中的兵器也都是破旧不堪、磨损严重,根本不中用。
所以程俊并没有贸然率领府兵杀出县衙,去冒险迎敌。而是当机立断,迅速组织起技艺精湛的工匠们,利用县衙中现有的材料,夜以继日地赶制了许多水泥球。
这些水泥球沉重且坚固,每个都犹如巨大的石碾,沉重无比,散发着令人震撼的力量。
通过牢固坚实的水泥墙梯,工匠们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搬运着,他们的动作轻柔缓慢,仿佛在呵护珍贵的宝物。水泥球被逐渐悄悄运上了墙头。
那过程谨慎小心,所有人都屏气凝神,轻手轻脚,哪怕是呼吸都刻意放缓放轻,生怕引起突厥人的注意。
哪怕是一点点细微的声响,都可能让整个精心策划的反击计划功亏一篑。
待所有水泥球都稳稳地就位后,程俊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那目光坚定如铁,仿佛能穿透一切艰难险阻。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声令下,声音洪亮如钟:
“推!”
所有水泥球都被众人齐心协力地推下了墙头。
“砰!”
一声如洪钟般震耳欲聋的巨响骤然响彻云霄,那声音好似天崩地裂,仿佛要将整个浩渺的天地都震得剧烈颤抖起来,就连周边的空气都被这股强大的声波冲击得泛起层层涟漪。
“咕噜噜!咕噜噜……”
水泥球从高高的围墙上轰然掉落,那沉重无比的球体与坚硬的地面发生了极其猛烈的碰撞,发出一连串沉闷而又极具穿透力的声响。
这声音仿佛是从地心深处传来,每一声都震撼人心。紧接着,它们就像脱缰的狂暴野马一般,以一种超乎想象的惊人速度快速滚动起来。
这些水泥球势如破竹,带着一股仿佛能摧毁一切的不可阻挡的磅礴气势,如同一群被激怒的、张牙舞爪咆哮着的远古巨兽,挟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力量,全速冲向了突撅士兵队伍。
它们在地面上急速飞驰,所经之处尘土如狂龙般飞扬而起,形成一片遮天蔽日的滚滚黄雾,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无情地吞噬其中,让世界陷入混沌。
水泥球滚动的声音越来越大,犹如万马奔腾时的蹄声,又似连绵不绝的滚滚惊雷,还像汹涌澎湃、一往无前的滔滔波涛,震得人的耳膜嗡嗡作响,让人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那排山倒海的骇人气势,仿佛是大自然积蓄已久的愤怒彻底爆发,无情地朝着突厥士兵碾压过去,似乎要将他们全部碾碎在这滚滚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