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想错了。”
我把手中烟卷按在她的眉心上。
烟头烫得皮肤滋滋细响。
我低声喝了一声,“滚!”
一巴掌打在她的顶门上。
赵素芬全身不由自主地剧烈抖动了一下,然后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我把婴尸重新放回原位,然后架着赵素芬出了医院,把她扛在肩上,回到车上,依着她血发做的纸鹤虫灵引路,驾车直奔她的住处。
这一夜紧赶,天边刚刚微泛鱼肚白的时候,赶到地头。
眼前是一间瓦盖泥草房,木头夹的杖子和院门。
院子地上杂草丛生,看起来很久没人收拾了。
我扛着赵素芬下车入院,推门进屋。
外屋地的灶上铁锅锈迹斑斑,积了厚厚一层灰,不知多久没用过了。
墙角、天棚满是蛛网灰线。
没有一丝常人生活的气息。
转进里屋,连张床都没有,地上铺了一层稻草,还有几件破旧衣服。
我把她放到稻草上,转身看向南侧墙壁。
那墙上挂着一幅掉色的画像。
画上一个打扮得如同观音菩萨般的妖艳丰腴女人正手掐法诀,面带诡异微笑,注视着稻草上躺着的赵素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