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怎么欺负你自己?(感谢‘是寒衣衣’打赏)

关地保连衣服都没动,一把抓住了二妮儿的脖子,将她摁在炕上,用炕沿卡住了对方小腹让其没法折腾,翻身就骑在了二妮儿后背上!

“叔,你干啥!”

关地保立马压低了嗓音吓唬着她说道:“再喊!”

“给全村人喊来都好好看看你这大白屁股!”

这个坏种,肯定没少干这种事,否则不可能如此熟练。

二妮儿不敢喊了,拿手往下摸,揪住了裤子就向上使劲儿提,可这工夫,关地保的手竟然探进了衣服。

二妮儿就像是受惊了的兔子硬往起拱,俩人在炕上彻底叫上了劲,只是,一个女人哪怕常年干活,力气也绝不可能比男人大,更何况还是一个成年男人!

“叔,我不!”

二妮儿逼没招了,带着哭腔喊道:“我不得!”

这是一个女孩在这个时代唯一能喊出来的话,哪怕在此时此刻她已经让人毁了清白,却依然说不出任何污秽的话去咒骂,所有委屈都只能憋在心里,化为眼泪流出来后,融入悲伤。

关地保借着酒劲儿一脚从炕沿上踩秃噜了,二妮儿这才找着机会往后一仰,关地保一屁股就摔落在了地上,摔的‘碰’一声。

下一秒,二妮儿提上裤子就要往门口跑,关地保都顾不得疼,张嘴猛然间喊了一句:“你敢动动试试!”

“老子能带人抄了林家铺子,就能领人弄死你那瘸妈!”

一句话,给已经伸手摸向了房门的二妮儿定在了屋内!

房门她都拉开小一半了!

二妮儿心疼的她妈,小时候看着自己母亲被喝多的父亲无缘无故的打,长大了,母亲还要给欠下赌债后逃离南岗的父亲还账,家里的地、房子都让人给抢走了不算,为了生计,得夏天一个人上山敲棒槌。

这活,凡是个长脑袋的人都知道没戏,一群整天长在山里的参帮都不可能每次有收获,何况是一个头一次进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