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漆黑的瞳孔深处,已经浮现出隐晦的金光。
他背后有陶弘景撑着,今天就是付出点代价,把赵威远废在这里,他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真气鼓荡。
两人互相看对方的眼神,都是像在看死人。
姜维按住了白泽的肩膀,警告赵威远,语气不善:“这位师兄,如果我没记错,云海仙门禁止本门弟子内斗。动手之前,我劝师兄还是谨慎考虑。”
“禁止本门第一内斗,可白泽如今可还不是仙门弟子。”赵威远忌惮地看了姜维一眼。
“那这位师兄,你就考虑好,动我朋友之后的后果。”姜维眯起双眼,说道。
“怎么回事?”陈丰赶了过来,看到阵势不对,一看房间里的人,顿时皱眉,询问道:“赵师兄,你来这里可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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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威远见陈丰赶来,杀意收敛起来,冷哼一声,说道:“无事,只是来见一见山门大会魁首的风采罢了。”
“如此,赵师兄人也见了,我这里找白泽还有点事情,打扰了。”陈丰客气道。
“请便。”赵威远说道,抬脚往门外走去,与白泽擦肩而过时顿了顿,语气阴沉,“此事,我记下了。南域叛乱一事,我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既然选择成为乱臣贼子,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师兄走好不送。”白泽说道,看了赵威远一眼,“南域魔乱中死伤的三十万军民尸骨未寒,河阳城慕侯爷英魂长存,虎牢关大司马王朗问心无愧。至于我,随大公攻打渭城,转战虎牢关,为的是南域安宁,不知为何就成了乱臣贼子。”
“巧言令色。”赵威远冷笑。
“第一,将领之称,非受封于你。”白泽说道,“第二,将领之名,轮不到你一个皇子质疑。还是说,师兄在指桑骂槐,意指大公有谋逆之举?”
“皇叔有没有谋逆之举,你难道不是最清楚的?”赵威远反讥。
“那是你赵家的事情,与我何干?”白泽笑道,“师兄身在大周,可能有所不知。南域如今的领主叫赵盾,听说好像不怎么买邯郸那位的账。我离开南域时,可是听说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说是如今的燕王,当年即位匆忙,好像是有什么有趣的故事在里面。”
“你!”赵威远胸膛起伏。
“至于故事是什么。”白泽不等赵威远说话,“师兄耳聪目明,想必既然知道我来了,也知晓了那个有趣的故事。如此,我也不必多说。”
“咳咳!”陈丰咳嗽两声,示意白泽少说两句。
赵威远目光晦暗,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