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正经的,少跟我扯这些。”
说完,他又道:
“只是如今你可算是捅了一个大篓子,可想好对策了?”
“或许吧。”
虞疏晚神色淡了下来,
“只要能够留一条命就行,其他的我自己会争取。”
容言谨不会看着她死。
可到底虞疏晚也有些遗憾。
毕竟太子的恩情就这么被浪费,着实亏的很。
慕时安将药箱放在案几上,带着些强硬的扯过她的手腕,
“我重新给你包扎,别乱动。”
闻言,虞疏晚果真不再乱动,低头看着慕时安给自己清理伤口。
原本包扎过的掌心因方才的打斗,伤口跟纱布都黏在了一起。
此刻拆开,少不得要扯到伤。
虞疏晚皱着眉,却一言不发。
反倒是慕时安,动作越发的小心翼翼,连方才能够感知到他呼吸的地方,都明显能够感觉到他呼吸都放轻了。
“疼吗?”
慕时安忽的轻轻开口。
虞疏晚抿唇,
“不疼。”
慕时安抬眸看了她一眼,低声道:
“小骗子。”
说完,他低下头在她掌心轻轻吹拂着。
原本的痛楚在此刻被凉意一点点的驱散,虞疏晚心头也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说不清是什么,可虞疏晚只知道,上一世到这一世,即便是祖母,也不曾在她受伤的时候给她吹着伤口上药。
原来,那些哄小孩儿说“痛痛飞走”不是假的啊?
真神奇。
慕时安已经给她处理好了一只手。
虞疏晚将手放在眼前,仔细的打量着。
上头的纱布缠的比医馆大夫缠的丑多了,可为何就是比医馆包扎出来的舒服的多?
难不成是药不一样?
虞疏晚探过头,
“母狮子,你这些药给我一份呗。”
慕时安头也没抬,声音率先含了冷笑,
“三番两次受伤不想着怎么能不受伤,还想着多准备点儿药?”
最后一层纱布包好,慕时安看向虞疏晚眯起眼来,
“你可真行啊,刘小碗。”
虞疏晚闭上嘴。
她就不该要的。
离戈恰好过来,站在马车外开口道:
“世子,处理了。”
“嗯,剩下的别漏。”
慕时安淡淡开口,吩咐道:
“去虞府。”
外面传来陌生人的应答,虞疏晚好奇,慕时安将她拽住坐好,
“凌烟阁的人,离戈还有事处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