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小又真的能给人满满的安全感啊,”凌低声笑着,“我好像已经没办法离开小又了。”
又旅白了凌一眼,看上去格外无奈,“你小子又说这种莫名其妙又理所当然的话。”
凌就笑出声来,也不再搭话,只一边伸手勾着又旅的尾巴转圈圈,一边思索着今日切磋中的不足,想着再遇见这种情况自己该如何去做才能避免危机,全然一副悠闲模样。
又过了许久,见没人再来拜访自己后,凌便吹了灯火,抱着又旅在医院的病床上老实睡下,并在次日一早收拾好屋内的物品,找到负责此处的族人销了住院记录。
却又在离开的时候遇上了因为腰腹受伤,不得不暂时借助轮椅行动的鞍马银花。
“抱歉……是我失手了,结果在年关这种时候还要害你住院。”
“在你不当继承人之后,有时候你真的会无意识说出很过分的话诶,”鞍马银花哼了一声,有些生气地对着凌比了比拳头,“技不如人已经很伤心了,你就非要再来说些风凉话让我更难受吗?还是说你其实打算干掉我?”
“不,银花很厉害,当时为了抵制那个真实幻术可是耗费了我不少心神,要不是昨晚有小又陪着我,我昨晚少不得做几次噩梦……”凌笑起来,“而且昨天的意外的确波及不少,我是真的在自责。”
“哼,算你会说——”鞍马银花拉长声音,看上去有那么一点小骄傲,“毕竟和你们这些觉醒血继就有保底的天赋选手不同,我们的幻术可都是自己一点一点练出来的。
两相对比之下,我们对幻术的掌控力和应用能力自然要强过你们——不过这次我倒是觉得有些可惜了。”
“嗯?什么?是指没能真的分出胜负吗?”
“才不是那种无聊的事——你知道的吧?我们鞍马一族的幻术在施展的时候有两种形态,一种是无差别地影响周边现实,形成类似海市蜃楼的景色笼罩对手后,再借借此加以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