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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清晰传来,施老爷子只觉得心脏绞紧了一样剧痛,砰砰跳的似要从嗓子里蹦出来。
他知晓自己此刻该保持冷静,不能因为盛怒和过于激动而再一次犯了旧疾。
他的医生曾经叮嘱他无数次,今年是再不能复发了,若再复发,怕是会危及到性命。
房间里的灯光亮起来,旋即却是施敬书的声音清晰传来:“今儿在车上,妹妹怎么这么放不开呢”
“只是”施敬书忽然坏坏一笑,捏了施婳下颌亲她的小嘴儿,道:“只是婳婳下面那张小嘴格外敏感呢,流了那么多的水”
施婳蹙眉把他推开:“你别缠我了,我这会儿累的不行,先去洗澡了”
“我抱妹妹去吧”
“施敬书你能不能别整天都像种马一样行不行”
施婳气恼不已,她原本就一肚子火,施敬书好端端的把司机赶下车,在江边胡闹了快两个小时,她被折腾的整个人都要散架也就罢了,关键是让她以后怎么去面对他身边的人
司机回来的时候看都不敢看她一眼,施婳真是恨不得跳江死了算了。
他厚颜无耻,可她却还是要脸的,施婳心里有火,不免口气就冲了一些。
施敬书知晓今日自己有些过了,倒也好性儿的没生气,却仍是死皮赖脸的缠着她轻哄:“要不是你这么勾人,我怎么会见到你就想干你你说说看,谁家小姑娘年纪轻轻的这么马蚤,还没摸你几下亲你几口就软成一团了”
施婳厌烦的将手肘往后一撞,从他怀里挣开,冷笑了一声:“是啊,我也没见过谁家的哥哥在妹妹十几岁毛都没长全时就惦记上了人家的身子”
施婳话刚说到这里,忽然从露台边传来一声重物倒地的闷响,她吓的呆住了,施敬书却是脸色勃然一变,立时敏锐的看向那声音来源,施婳吓的面白如纸,伸手去攥施敬书衣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