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诤在裴心澄身边五年,裴家自然有他相交甚好的人,他此番刚刚回来澳门,就有人私下偷偷告知他一个天大辛秘,却事关温荀之死。
韩诤本就怀疑周权,再有这人一番有条有理的说辞,更是坐实了几分周权的罪名。
施敬书这样久居人上之人自然心思缜密一点就透,他将裴家事前后串联一想,心底也就明白了大半。
着人暗地里去查那个周权,只等到白纸黑色拿到证据之后,就摆到施婳的面前要她看看清楚。
到底他这个大哥是杀人凶手,还是被冤枉的可怜苦主。
施敬书既存了这样心思,原本只想隔岸观火,此时却是正儿八经的要为裴家出头了。
韩诤本就手段了得,又有施敬书明里暗里相助,周权如今气焰嚣张,不服气他的大有人在,更有忠于裴家心中有怨被排挤的那些,竟是都被韩诤笼络到了手下,逐渐成了气候。
周权起初压根没将韩诤放在眼里,一个毫无大志四肢发达的保镖,能成什么事儿,可却不想阴沟里翻了船,这他瞧不上的臭保镖,手段却比他了得不说,笼络人心的本事,更是让他望尘莫及。
小人得势本就招人恨,有韩诤出头,裴家大小姐又明显不愿嫁,韩诤如今竟是有了一呼百应之势。
如今再去查当初温荀离奇中枪身死之事,自然有那墙头草携了投名状来投诚,将周权昔日的龌龊心思给泄了个底朝天。
有了铁板明证,施敬书倒也不急着让施婳知晓,只在那丫头故意惹他生气之后,闷声不响的开车离家,在公司连着泡了整整一周,只把自己煎熬的形容枯槁一副油尽灯枯之势,方才被下属强逼着送到了医院去
施婳听闻施敬书生病住院,最初只是嗤之于鼻,他生病住院又如何,治好了回来照旧是祸害,而温荀呢,却已经被他给害死了,如今还尸骨无寻呐
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