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山得到消息,立刻就驱车前往酒店,却不料酒店前台小姐说,掌珠并不在房间,周山问她去了哪里,前台小姐只是歉意的摇了摇头。
周山又试着打了掌珠的手机,却是接通的状态,只是那边并没有接电话,少顷,周山收到了一则简讯,掌珠说她想自己安静几天,让他不用担心她撄。
周山又试着打了掌珠的电话,她却依旧不接,周山也不敢再继续打,怕她会生气直接关机,又听前台小姐说,掌珠续了几日的房费,并不曾退房,他只得让人守在酒店外,自己亲自四处去找。
近中午的时候,周山接到顾恒的电话,傅竟行已经出了机场正在车上,他要第一时间见到聂小姐。
周山再无可奈何,只得把掌珠已经离开,甚至不在酒店的事告诉了顾恒。
他素来就是头脑简单,没有顾恒那样的城府,也没有顾恒心思缜密,之所以这么多年仍能被傅竟行重用信赖,不过是因为他心思单纯却十分忠心,傅竟行并不需要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是聪明绝顶,事事办的漂亮干脆,到了他这个层次,忠心反而成了最重要的偿。
也难怪顾恒这么多年经常‘咬牙切齿’的控诉周山是走了狗屎运了,这么简单的脑子还能成为先生的心腹……
顾恒气的直磨牙,碍着傅竟行就在车上坐着,他不敢多说,心里却是把周山给翻来覆去骂了几万遍,他自己作死,也要连累死他啊。
放走了聂小姐也就罢了,最起码长个心眼找人盯着聂小姐的行踪啊,现在人都不见了,先生回去不活剥了他才怪!
可这事儿到底还是拦不住,顾恒只得小心翼翼整理措辞帮着周山说话。
傅竟行听得顾恒支吾了半日将话说完,俊挺却无波澜的脸容上终是有了淡淡的情绪波动,只是闭着的一双眼,仍旧没有睁开。
他昨夜坐在屹然的墓前整整一夜,直到黎明十分方才彻底的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他问顾恒,那天晚上他做了什么,顾恒不敢说,但他看顾恒的表情他就知道,他一定对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也许,比八年前屹然惨死之后那一次,后果还要严重。
八年前如果不是江露云以命阻拦,他想必早已疯狂的将车开入江中,随着屹然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