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有脸色吗？

谢程不清楚。

应该是没有的，但是现在这小狐狸的表情的确很古怪。

愤怒、震惊、不解等情绪都体现在了脸上。

“小姑娘，你知道什么叫礼貌吗？”小狐狸瞪着那女冠，赤红色的眼睛露出凶光，道：“我哪里像只狗了，我明明是狐狸！！”

“师兄！师兄！你快过来看！这只小狗好可爱啊！”女冠蹦蹦跳跳地招起了手，完全无视了小狐狸的话。

“！？？”小狐狸有点懵，站在谢程的肩膀上，气的跳脚，大喊道：“我是狐狸！狐狸！狐狸啊！不是狗！你全家才是狗！！”

“谁家的灵兽，口吐人言却还不懂礼貌，怎么还骂起人来了？”一个青年道士从不远处走了过来，看了看谢程肩膀上的小狐狸，皱眉道：“这小狗真不懂礼貌，道友你可要好好教育。”

“你们！你们！？”小狐狸气的发抖，伸着爪子指着面前的两人，有点怀疑狐生，叫喊道：“谢程！谢程！你把他们抓起来，抓起来，我传你青丘仙法！”

“我要你青丘仙法做什么？”谢程笑了笑，按住小狐狸的脑袋，把它按在了肩膀上，然后对两人道：“两位道友请见谅，我这小狐狸年幼无知，灵智不全，尚未发育，所以有些不懂礼数。”

“你说我脑残！你这是在说我脑残？你侮辱我！！”小狐狸叫喊起来，小脑袋不断往上顶。

这每一下，可是阴神境的力量，放在宇宙星空能直接把一颗普通大小的行星打爆，此时却被谢程局限在掌心方寸之中，没有外泄分毫。

“狐狸？原来是只狐狸，啊，我看错了！”女冠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小狗狗，我把你看错了，我应该叫你小狐狸才对。”

“……”小狐狸想要从谢程的手里钻出来反驳，但心里却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干脆就趴在了他的肩膀上，不动了。

完全放弃了。

“两位道友，可是广成天宗的弟子？”谢程微笑道：“我自大唐而来，来此是想前往广成天宗，参加林绛简道长的金丹大典。”

“你是林师姐在大唐游历时的朋友吗？”女冠笑了笑，道：“那正好和我们通行，其实我们就是出来采买东西，为金丹大典做准备的。我叫李馨素，这是我师兄孟薪盛，道友怎么称呼。”

“叫我谢程吧。”谢程微笑道。

“原来是谢道长。”李馨素和孟薪盛都点了点头，道：“我们都已采买完毕，正要回宗门，谢道长若是不嫌弃，就请随我们一同吧。”

他们并未对谢程进行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