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非登时一愣,道:“我被骗了?”
冷老三是个老江湖,赢非刚才这一拳让他到此时还觉得气海火热难当,年纪不大却有如此手段,来历身世肯定不一般。
心中已有计较,又对着那些围观的江湖浪子喝道:“操.他奶奶的,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散了!”
众人哄笑,搂着各自姑娘纷纷散去,那老鸨与粉儿看着冷老三还想说些什么,冷老三又道:“你们就自认倒霉吧。”
这老鸨胆敢骂赢非,是自己找死。但那粉儿确实有些冤枉了。不过连看场的冷老三都被瞬间制的服服帖帖,她也只好娇哼一声跑开了。
赢非此时也想明白了,那卖花女骗了他,可为什么要骗他,难道就因为没有买她的花?
“小兄弟,若是信得过我冷三,我们去后堂等着,放心,等会我让人将贾千手送过来。”
冷老三虽然面目阴狠,但却是个吃软怕硬的主。赢非也不怕他玩出什么花样,但他已经被连骗两次,若在被骗,他就不是赢非了。
“不用,你带我去找他。”
赢非让冷老三带路,冷老三低眉顺眼,赢非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三言两语之后,赢非才知道那卖花女原来也是贾千手的人。而与贾千手相好过的红尘女无数,满春楼这位早已被他玩腻,因此好久都没来过了。
出了满春楼,冷老三还在道:“三年前,贾千手在青州齐国犯了大事,为了活命才不远万里跑到了天荒城。不过他确实有些本事,两三年就在天荒城混的风生水起,就连祁太岁都让他办过事。”
赢非饶有兴致听着,呀道:“祁太岁?”
冷老三此时也不觉气海如何灼热,想要暗发藏在袖中的暗器飞刀,但又想到先前赢非那快过闪电的身法,就此打消了这个念头。
“祁太岁就是祁连甫,在天荒城他一手遮天。满春楼也好,其他生意不错的酒楼也罢都是他的。而你先前说的离惜曾经是满春楼的头牌,但已经是曾经了,如今最得祁连甫的宠幸。”
冷老三说到这祁连甫,脸上满是尊敬佩服之色。
赢非将他神色看在眼里,问道:“祁连甫何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