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洗个澡吧!”赢非卯足劲推了旁皋一把,旁皋果然一失足,跌下亭阁,眼看就要落入池水中,他忽又无翼而飞,转儿跃到亭阁。
“够了,非子!”旁皋依然一脸怒意。
赢非不依不饶,抓起桌上的水果点心一并朝着旁皋身上招呼。
果然是百年前,那个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朝哥第一少啊,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
赢非胡搅蛮缠,将桌上的水果点心以及茶水朝着旁皋乱扔一通,而旁皋只能躲闪,花娘看着这一幕抿嘴直笑。
池中小亭闹出这么大动静,隐藏在各个角落的侍卫都纷纷冒出头来,脸上的神情精彩万分。但随即个个又消失在每个角落,好像谁都没看见自家族长被虐的一幕。
花娘的笑声更大,旁皋开始求饶了,“好了,好了,小祖宗,算大哥我怕了你了.........”
赢非手里的茶壶嗖一声飞了过去,道:“断了与武殿的来往,否则我每天闹得你玄华阁鸡犬不宁!”
旁皋侧身躲开赢非扔过来的茶壶,道:“可这是大族老的事,我也没办法。”
赢非道:“那我就闹到那老不死的狗窝去.........”
旁皋连忙道:“你去?不成不成,还是我自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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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玄华阁吃完午饭,赢非才向他住的小楼走去。
小楼中,金蝉子靠在门廊上,睡着了。老奴赢镜左等右等,不见赢非回来,于是就自个带着虎妞去炼器阁了。
有了赢非给他撑腰,这老家伙就像鸡犬升天般高傲的不得了,路上有曾经认识的仆从遇见,这张老脸简直是老菊花盛开,笑的难看死了。
到了炼器阁,赢镜搬出赢非,赢郎长老十分不悦的收下了虎妞。可当虎妞随手画出一张符箓时,赢郎的表情是要精彩有多精彩,随后竟是激动的沁出一滴老泪,大呼天纵奇才!
赢镜这一辈子都没有如此开心过,开心之余,他发誓,即使以后赢非让他去死,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回到小楼,自家少爷正在教金蝉子练习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