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镜现在也当然知道花娘是谁了,一听后,喜极而泣道:“若是族母出面,赢郎长老肯定会收虎妞为徒了,少爷,老奴替虎妞给您磕头了。”
说着,赢镜就要磕下去,赢非飞起一脚,将他踢飞,道:“老不死的,我说了多少遍了,有我在一天,就无需向任何人磕头,包括我,你这下贱老儿,怎么就听不进去。”
赢镜被踢的连滚带爬,老脸却笑的皱纹都堆在了一起。
这一天里,赢非就待在小楼中,哪里也没去。
而他从赢镜口中也得知,如今宗族的普通族民有一万多人,有居住在族地中,也有分散在族地之外,自给自足。
这些普通族民大多都是曾经赢家军的家眷,随宗族一起被流放到西荒的。
奴仆奴隶加起来也不下万人,有专门为宗族养马的,也有为宗族挖矿的。挖的是黑铁矿,也是这个黑铁矿,赢氏新建的军队才得以快速发展。
而真正赢氏族人只有千人而已。
赢镜还告诉赢非,在几十年前,鬼方部族与宗族有通婚的习俗,但后来族长旁皋与鬼方部族的崔尤氏有了隔阂,通婚的习俗也就从此取消了。
不过又是这个曾经与鬼方部族通婚的习俗,因此出的下一辈格外强悍,天生力量就大。
宗族有记载,凡是与鬼方部族通婚生下的后辈,几乎都被旁皋族长收录到那支他亲手建立的铁甲骑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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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赢非独自一人来到了赢氏祠堂。
恭恭敬敬的为赢氏祖先上了香后,赢非望着飞廉的牌位,回忆着百年前与飞廉老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就在他刚刚回到小楼的时候,花娘来了。
赢非观察入微,立即发现花娘面色有点苍白,气息有些紊乱。刚要问问怎么回事之时,花娘呛咳了一声,竟是咳出了一口血。
莫名的,一阵寒意忽然落在心头,赢非道:“少皋是不是出事了?”
花娘点点头,道:“隔墙有耳,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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