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几分禅意。
带路的小沙弥拳头攥得紧紧的,虞晚生怕自己问东问西,被失控的小和尚打上一顿,一路上只当自己是来参观的,安安分分做人。
穿过一重重圆形拱门,绕过一间间清净大殿,两人的脚步停在无妄寺偌大的练武场。
场中间打的正火热,无数大小沙弥在场,甚至还有几个老和尚在围观。
不过...
虞晚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正常,似乎...周围的和尚,脸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伤?
带路的小沙弥眼神复杂地横了虞晚一眼,随手一指练武场内:“喏,人在中间,你赶紧带走!”
围着练武场走了几圈,虞晚找了个人少的位置挤进去,一看练武场上,眼神里多了几分迷惑。
场上是在比斗不假,但谁来告诉她,为何一方是和尚,另一方也是秃头,但他...坐在轮椅上。
坐着轮椅打群架?!
大师,你路子挺野啊!
轮椅对面一身素衣的和尚被一招打出场外,忍不住气道:
“沈琼白,整整一个月了!寺里真的没有没与你切磋过的人!你赶紧走吧!”
“非也非也,佛子出门收徒,久未归来。”
言下之意,不跟佛子打上一场,他是不会走的。
在场所有人同时脸部扭曲,佛子每次出门历练,不到一年不会回来。
“随远方才说,贵宗来人接你,等着你回去主持大局。”
轮椅上的沈琼白听罢卸去手头上的灵力,慢条斯理整理好衣袖,语气平静:“在哪儿呢?”
“这里!”
虞晚身边的小和尚指着她大声招呼。
也是,就她一个女子,显眼的很。
无数疲惫中带着期望的视线顺着声音望了过来,都是同一个意思——终于来了!
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