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了哭,考不上的的也哭。
可以想象一下,十年寒窗无人问,有的人早就白发苍苍不知过了多少寒窗。
天下寒门士子苦啊,即便学富五车又能如何?不还是无人问津?
科举之路相对于其他来说,是一条绝对公正的之路。
“唉”张百仁叹了一口气,一边骁虎递过来一个折子字:“大人,三甲资料尽数再此。”
“一甲送百贯,二甲六十贯、三甲五十贯,余者各三十贯,千金买马,洛阳城中物价太高,只怕这些寒门子弟早就撑不下去了,尤其是前三甲,一甲家中只是普通农民,二甲、三甲还好些,都是当地大户人家,你去送了铜钱,当做结个善缘”张百仁打量了折子一眼,看着下方被人群拥簇住,一身补丁衣衫的青年,在寒冷的北风中居然只穿一件薄衫。
“当时年少青衫薄”张百仁品味着这句诗词,然后道:“其余士子每人一百文钱打发了回家,既然来了不能白来。”
“大人千金买马,果真高明”骁虎拍了一下马屁。
“能来参加科考之人,都是地方选拔出来的精锐,乃大隋寒门的精华,若能将其拉拢,日后必然助力无穷”张百仁紧了紧身上的熊袍。
萧家兄弟受教,骁龙一边的道:“既然如此,那我萧家也可以做千金买马之举。”
“寒门士子终究只是寒门士子,那些高门大阀如何会看得上”张百仁摇摇头。
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至今依然适用。
“大人,各位大儒已经在同庆楼设宴款待各位士子,这是请帖!”有一位军机秘府侍卫拿来请帖。
张百仁接过请帖,点点头:“回复他一声,我稍后便去。”
站在楼阁上看了一会,正要转身离去之时,忽然听到楼下的话,张百仁脚步猛然顿住。
只听楼下一位士子道:“各位,不知各位可曾听说公孙剑舞?”
“公孙剑舞?莫非是公孙大家?”一人讶然道。
“自从上个月公孙大家在长安一曲剑舞后,公孙之名便流传天下,素闻公孙大家剑舞无双,可惜无缘一见”一人满是遗憾道。
“据说公孙大家要来洛阳了”一个略带狂热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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