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母远的样子就很像样。
余生眉头一皱,“什么意思,草儿,你不认识我们了?”
草儿指着自己的头,“我睡醒以后,以前发生过的事全忘了。”
余生他们对视一眼。
“草儿,我先给你六枚铜钱,再给你八枚铜钱,一共要给你多少枚铜钱?”余生问。
“十六枚!”草儿脱口而出。
余生他们松一口气,“是草儿,没错了。”
“草儿,虽然你失忆了…”
富难一脸惋惜的看着草儿,“但你欠我五十文这笔账,你可是赖不掉的。”
“哎?”草儿疑惑,“有吗?”
“有!”富难说,“去年春天,你为了买一种草药种子,特意找我借的。”
“对,对,我也记着。”
胡母远点头,“你当时钱不够,顺便还借了我一百文。”
“我也记着。”余生说。
他指着胡母远和富难,“这俩孙子借你钱,居然还要利息。”
“后来利滚利,你欠的越来越多,所以借我了一百贯。我看在你悬壶救世的份上,没收利息。”
余生又指他们俩,“不信你问他们。”
“一百贯?!”富难和胡母远看余生。
富难向余生眨眼,暗示:“你丫要一百贯?太黑了吧。”
“就是。”胡母远在旁边眨眼,“难怪别人说,越有钱的越抠门。”
“反正大家都不要脸。”余生也眨眼,“钱多钱少有区别?”
草儿看着富、胡俩人,还等着他们作证呢,“是真的吗?”
没办法,三人一起行骗,揭穿一个另外俩个也得被揭穿。
于是,富、胡俩人一起点头,“对,是真的,我们都记着呢。”
“没骗我?”
直觉告诉草儿有猫腻,她狐疑的扫视三人。
“我要是骗你,我们以后就和狗子称兄道弟。”胡母远举起手说。
余生和富难同时看胡母远,同时眨眼暗示:“这誓言有点重了吧?”
胡母远回应着眨眼,“舍不得孩子,套不着流氓。”
“对,对。”俩人只能跟着含糊回应。
“狗子?”
草儿若有所思,“就是那头特别特别特别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