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什么办法的余生,又折磨起了烛阴。
“你这蛇皮是个好东西呀。”余生搬一把椅子,坐在烛阴旁边,打量着他的蛇身。
当初刑天勇士的斧子砍在这蛇鳞上,都不曾留下半点儿伤痕。
这要是揭下来,穿到自己身上……
“嗯。”余生点头,他觉着自己会无敌。
烛阴见他这眼神,从心底里发寒,只能硬着头皮装傻充愣,“还,还好吧。”
“这鳞片揭下来,你还会长出来吗?”余生又问。
“哈,这个,掌柜的尽开玩笑,不,不会再长出来。”烛阴深怕余生打自己鳞片的主意,忙撒了个谎。
余生摇头,“可惜了。”
烛阴心松一口气,余掌柜看起来还是有点儿节操的。
刚想到这儿,他见余生手里出现一把冰刀,“我还以为可以重复剥鳞片做铠甲呢,敢情只能用一次。”
“也罢。”他站起来,“一次就一次吧,做人呐,不能太贪心。”
烛阴知道自己错了,他高估了余掌柜的节操。
烛阴忙告饶,“别,掌柜的,当初你娘也打过我的主意……”
“是吗?”余生笑着说,“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我们不愧是母子。”
“可她后来不忍心,又把我给放了。”烛阴说。
“那看来她还是不够贪婪。”余生叹息一声,对烛阴说:“你放心,我是绝对能下狠手的。”
烛阴想哭,不愧是母子呢,怎么变了。
“嘶。”这时,院子门口响起呻吟声,夜神捂着脸,一瘸一拐的走进来。
“小夜子,又挨打了。”余生幸灾乐祸的说。
“你,你说呢?”夜神坐在余生旁边,端起茶杯往自己嘴里倒,然后又全吐出来。
“呼,好烫,好烫。”夜神吐着舌头,“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你又没问。”余生把刀子放下,信手点出一冰块,放进一杯葡萄酒里,递给夜神。
夜神饮下去,缓解一下烫伤。
“你今儿给她说什么了?”余生问。
“就那个两口子的情话。”夜神说。
余生疑惑,“她受伤了?”
“没有啊。”夜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