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看着城卫首领,来的路上这厮一直与他们强调这点儿,还说什么在赌城出老千是大罪。
现在他们城主带头出老千,余生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那城卫首领抬头看着天空,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我愿赌服输。”赌神说,“但你想知道问题的答案,就得再赌一把!”
“我要把我输掉的,赢回来!”
他阴狠的看着余生,“在我赌神的字典里,没有失败这个词,尤其在赌博的时候。”
“那你在字典里填上这个词不就行了,你要填不上,我们掌柜的帮你。”富难说。
他们老余家就是干这个的。
“你要觉着失败不好听,他们还能给你创一个别的词儿出来。”富难说。
“哼!”赌神不屑,看着余生,“敢不敢赌?”
“有什么不敢的。”余生后退一步,“咱们再赌我砸你?”
赌神光听就觉着胯下疼,“不赌,不赌,咱们不赌这个了。”
“那赌什么?”余生问。
“呃…”赌神愣住了。
他光想着赢回来了,赌什么还真没想到。
俩人在骰子上不相伯仲,僵持不下,分不出胜负来,赌别的…
赌神又看了看余生的鞋,他娘的,太疼了。
“你快说,赌什么?”余生催他,“你要说不出来,咱们还赌甩鞋。”
“别,别。”赌神忙摆手,胯下跟着疼的同时,从那儿把灵感一直带到了头顶。
他再次端量余生,十分仔细。
“你干什么?”余生被他看着心里发毛,心说这孙子不会赌谁更变态吧?
“你是客栈的掌柜?”他问。
余生点头,“自然。”
“客栈掌柜的好。”在端量余生许久后,听到余生这个答案,赌神放心了。
“我也赌点儿别致的。”赌神觉着自己必胜。
他笑着说:“咱们赌谁被女人亲过,如何?”
“什么?”余生一愣。
他一直以为这厮赌什么厉害东西呢,譬如赌谁更丑,敢情赌这个?
赌神错把余生的呆愣误认为年少的无知与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