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猫儿站起来跑向后院门口,掀开帘子,见外面空空如也。
“你骗…”猫儿回头一看,见她剥的花生米,此时此刻全进了小白狐的嘴里。
“奥次!”等猫儿过去拦时,小白狐已经放下碗,吃干抹净,“还是这样吃痛快。”
“去去,这已经是你吃我的第三碗了,我剥个花生容易么,自己一颗也舍不得吃。”猫儿赶走小白狐。
小白狐心满意足的走了,待会儿过来再吃。
今天他们休息,老夫子这会儿正同叶子高在外面讨论画技。
“我这画与你那画比也不差吧,”叶子高看着老夫子收藏的画,“你为什么不喜欢我的画?”
“这画是我友人赠与我的,意境高远。”
老夫子指着画上青山,“你看这青山,直指苍穹,象征着对天的怒吼。你看着纸鸢,随风而去,意味着自由。再看放纸鸢的小姑娘,纸鸢虽去,却一脸笑容,那是对自由的向往。”
“我看她是傻子吧,放纸鸢都断线了,还在那儿傻乐。”叶子高不屑,“你看看我这画。”
“你这画的什么?”老乞丐过来凑热闹,“一条鱼长着一双人腿,落水了还在挣扎?”
“你懂什么,这是一人被鱼吃了,但他依旧在反抗,这是对命运的不屈服,是英雄对命运的抗争。”叶子高慷慨激昂。
“这是你吧?”老乞丐说。
“好眼力,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叶子高笑着说。
“废话,客栈只有你被一条鱼咬了胳膊。”余生在路过时没好气的说。
他手里拎着狗子,准备往河沟里去。
“夸张,懂不懂,艺术就是适度的夸张。”叶子高冲着他背影喊。
“那你也太夸张了。”乞丐指着人腿中间,“这玩意儿大的快成腿了。”
“我又不是没大过。”叶子高有些不好意思,但依旧为自己争辩。
那老和尚也是,早点离开作甚,留下来或许可以改善一下药方。
若没有了后遗症,他的药还是很不错的。
他让乞丐评评理,“你说,我这张画,跟他那张,哪张好看?”
“我来说?”乞丐受宠若惊,忙整了整破烂的衣服,把头上的茅草摘去。
他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还是老叶子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