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居然要书。”猪神觉着不可思议,书又不能吃,又不能当钱花,要书作甚?
秃头汉子上前一步,“神上,听说客栈也收铜钱。”
“哦?”猪神小眼睛一两,要铜钱好啊,他从铜矿上分了不少铜钱,正愁无处花呢。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猪神摆了摆手,“明天我们去尝尝,别的事等南荒和他之间分出个高低来再说。”
秃头汉子一顿,小心道:“怕就怕他借那肉串儿,在大悲山风头盖过了神上。”
猪神不以为意,“他迟早要离开的,大悲山还是我的天下”,倒是南荒那些人让他忌惮。
相比之下,他更喜欢余生,说话直来直去,打什么主意从来不藏着掖着。
你看今天,说抢酒楼就抢酒楼,说夺大悲山……当然还没顾上。
不像矿山的南荒人,私自把出产的铜钱藏下一些,然后才与他按股分配。
若不是忌惮南荒王和那织网者,他早掀桌子了。
……
与此同时,在大悲山矿坑中,南荒王的手下聚集在一座高大壮阔的山洞中。
一妖娆的女妖精坐在山洞中央的石椅上,望着下面其他的首领,“都听说了吧?”她问。
“听说了,那肉串里居然有灵力,当真匪夷所思。”一小人站在椅子上说。
若不再细看,当真看不见这人,在光下,他的身子是透明的,在阴影中却是实体。
“我都想去尝尝了,我最缺的便是灵力。”附和的这人长着两条大毛腿,身上挂着不少兽牙的装饰。
他通体黝黑,看不见他的面目,一直戴着一面狰狞的面具。
说完话后,他捡起旁边火盆里的一块火炭,随手丢到口中。
他最缺灵力,因为这人法术便是消耗灵力吐火。
“我说的不是这个!”坐在中央的妖娆女妖精说,“我说的是,他抢了咱们的酒楼!”
“什么!”一直站着的锦袍的男子抬起头,“抢了酒楼?他好大的胆子!”
这男子头戴一顶帽子,帽子旁边别着一朵花。
他一直站立着,只因为他足骨无节,两条腿只能向相互缠着的葡萄藤一般缠着,支撑着他身子。
“哼,他的胆子一向很大,因为他娘是东荒王。”妖娆女妖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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