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在前夜见过咸鱼从饕餮肚子钻出来,但陡然听见咸鱼说话,燕亭还是被吓一跳。
幸好嗓子里的面已经伴着茶水吞到肚子里去了,不然又得被噎住。
“不错,这其中有蹊跷。”燕亭说,饕餮眨眼间来到东荒,值得深思。
清姨陷入了思考,白高兴和叶子高也陷入沉思,即便是富难,也手托腮寻思起来。
“我知道了。”富难一拍手掌,他看着众人,“东山里有两头饕餮,钻进去的那头还没过来呢。”
“你当饕餮是老鼠,一出现一窝,随地可见。”叶子高没好气的说。
饕餮胃口很大,望不见尽头的山中只能有一头,不然迟早被饿死。
“让狌狌过来一下,它或许知道饕餮怎么来的。”清姨记起了最近一直领着包子等人四处掏鸟蛋的狌狌。
“我去。”富难站起身,快步走出去找狌狌去了。
怪哉这时又端一碗面出来,燕亭急忙接过,继续狼吞虎咽起来。
叶子高望了望面前的盘子,他刚用过早饭,不知为何,看着居然有些饿了。
站起来刚要去后面盛,怪哉道:“早上的面已经干干净净了,这是最后一碗。”
不待叶子高遗憾,埋头享用的燕亭先抬起头头,含糊的说:“森么,面已经没了?”
他深以为憾,肚子才刚刚五分饱,他还没来得及细嚼慢咽仔细品尝这面的滋味呢。
燕亭的动作慢下来,舍不得似地小口小口的吃面,看着像大家闺秀,与方才前两盘的豪放判若两人。
富难很快把狌狌给揪来,同来的还有它的翻译小和尚。
不过到了客栈门前,狌狌身子颤抖起来,扒着门框死活不进去,好似要杀它似的。
别说,真有误以为要收拾狌狌的,本来在石桥上晒太阳的小白狐,起身跑回来准备看热闹。
“我们掌柜不在。”里面的白高兴招手,狌狌这才贼眉鼠眼的张望着小心翼翼走进去。
“这就是狌狌?”燕亭回头看着它。
“系我呀,你是唱皮影戏的?”狌狌见余生果然不在后放下心,好奇的打量着燕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