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我还是个孩子,你丫在这儿迟早把我带坏,去牲口棚找牛去。”
“哎,我说的干是打架,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三足鸟辩解着,但还是被余生踢走了。
清姨对余生“孩子”之语也是暗自翻白眼,他若是个孩子,天下就没有孩子了。
“余盟主。”走下楼的白眉老者向余生拱手,“恭喜,恭喜,当初一见,我就知你不是凡人。”
余生挠挠后脑勺,“你怎么看出来的,我也是刚知道。”
“呃”,白眉老者语气一滞,他方才只是客套罢了。
不过在客栈住久了,他早知余生的脾气,笑道:“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英俊潇洒,鹤立鸡群……”
“嘿”,正坐在长桌旁的叶子高不悦,“怎么说话呢,睁眼说瞎话也就算了,你觉着我像鸡?”
叶子高指着自己,瞪着白眉老者。
“不像鸡,像鸭。”余生示意别理叶子高,被夸的心花怒放道:“老先生还挺有识人之明。”
“哈哈”,白眉老者一笑,转身向身后人挥手,“把东西拿过来。”
一人双手捧着一个包袱走上前,余生见是断剑,记起了一件事儿。
“嘿,断兄弟,你当时说过什么来着,要是我找得到铜镜,把身上的钱全给我。”余生说。
若是旁的也就算了,以余生的记性绝对记不住,但断剑要说给钱,那可就是刻在余生脑子里了。
清姨在后面忍不住在想,幸好南荒王是个女的,不然老余一定会有所怀疑。
“哈,这个”,断剑尴尬一笑,正不知说什么时,他兄弟断章上前笑道:“这不把所有钱都交出来了。”
看在他的名字上,余生就不与断剑计较了,刚要摆手,白眉老者把包袱向前一推,“还请盟主收下。”
“这不好吧,无功不受禄的。”余生说罢顺手掂量下包袱,还挺沉,里面应该还有钱庄凭证。
白眉老者抚须,“不瞒盟主说,还真有件事儿要你帮忙。”
“好说,好说,借镜子一用是吧。”余生说,白眉老者在湖上找了大半个月镜子,目的不言而喻。
“不过你这钱怕是不够啊。”余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