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左支右绌,又挨黑猫一拳后转身要跑时,两只猫被余生喊住了。
黄鼠狼打着树叶遮雨,对停下的黑猫警长道:“你们完了,我兄弟来了。”
鉴于黄仙儿的邪性,余生在牌坊下蹲下,喊回黑猫警长后道:“妖怪?”
“在哪儿?”惊魂不定的黄鼠狼又是一惊,身子缩在树叶下左顾右看。
“说你呢,难道我是妖怪?”余生说。
“我,妖怪?”黄鼠狼用爪子指自己,“兄弟,什么眼神,我是黄鼠狼。”
余生纳闷,“你不是会说人话?”
“对。”
“那还不是妖怪。”
“会说人话就是妖怪了?我会狼叫我就是狼了?”黄鼠狼说。
“那刚才你还说自己是狼?”余生说
“你傻呀?我那是吓唬它们。”黄鼠狼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妖怪’有贬义。”
“贬义?”
“我叫你妖怪你乐意?”黄鼠狼问余生。
余生摇头,“不乐意,我又不是妖怪。”
“你不乐意我就乐意了?”黄鼠狼仰头说,“我是黄鼠狼,就是黄鼠狼,绝不是妖怪。”
“你休想贬低我,你若再叫我妖怪,我可就放屁了。”黄鼠狼又说。
“好好好,你是黄鼠狼。”余生忙摆手,惧怕屁的威力,不敢再和它掰扯,一手提一只猫往回走。
“哎,兄弟别走,别走啊,兄弟。”黄鼠狼在后面招呼余生。
“谁是你兄弟,别乱攀亲戚。”余生回头说。
“四海之内皆兄弟。”黄鼠狼说,“这是你们人常说的话,怎么还让我教你。”
“我又不是四海,你又不是之内,咱们怎么就皆兄弟了?”余生说。
黄鼠狼愣住了,“这句话是这么理解的?”
“对,所以我们不是兄弟。”余生说。
“那也等等。”黄鼠狼见余生又要走,忙叫住他。
“干什么?别以为你放屁就无敌了。”余生退到牌坊后面说。
“安心,我只有在被侮辱时才放。”黄鼠狼甩了甩叶子上的雨珠,继续遮住自己。
“那你想干什么?”余生问它。
“我想去客栈吃饭,听我侄女说那儿的饭菜不错。”黄鼠狼在桥头指着客栈。
“你侄女?”余生纳闷,客栈什么时候招待过一只黄鼠狼,还是母黄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