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清姨又说。
“你看姐姐怎么样?”她把胳膊撑在柜台上,摆一诱惑的姿势。
“夫人,她是女的。”侍女忍不住低声说。
“女的?”巫祝一愣。
她刚要直起身子来,清姨伸手把她拉在柜台上。
在女巫祝错愕之中,清姨用手拨弄她下巴,“女的又如何,我就喜欢女的。”
叶子高他们三个把下巴都快惊掉了,今天太阳难道打西面出来的?
清姨轻抚女巫祝耳垂,“夫人真让人爱不释手。”
有那么一刻,巫祝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她急忙挣脱直起身子来,“把,把饭菜端,端屋里。”
又看清姨一眼后,女巫祝慌乱的上了楼,这次不用侍女扶着了。
“嘁~”清姨不屑一笑,抬头见叶子高三人在看她,富难和俩老叟也在看她。
“看什么,不想要工钱还是不想活了?”清姨眉头一竖。
“落此,落此。”白发老叟回头,指点灰发老头落子。
“哦,哦。”灰发老头忙应着,把手里攥着的一枚棋子落下。
富难在旁边看着稀罕,居然有指点对手下棋的。
余生把乱烩端出来,“人呢?”
站着的三个人齐齐指楼上。
“有病吧?”余生把菜递给叶子高,“不给她们端上去。”
叶子高对异性向来不拒,端着盘子上了楼。
两老叟也在客栈用饭,用完午饭后又是一番厮杀。
富难持之以恒的坐在他们周围,随时准备贴上去指点一番。
短暂午休后,余生领着叶子高他们去湖边挖苦薯去了,留清姨和草儿在客栈看店。
许是被清姨吓到了,女巫祝在房间里一直没有下来。
因为湖水退下去不少,挖苦薯倒是没有多少危险。
只是苦薯很小,而且苦味甚重,只挖了几个余生就做甩手掌柜了。
叶子高干活时抱怨,“你简直比我还能偷懒。”
余生伸着双手,“这双手要做菜的,沾到其他味道就不好了。”
这理由冠冕堂皇,叶子高他们无可奈何。
待他们把牛车装满往回赶时,日头已经挂在西山。
田野里光秃秃的,只有几块田里青草半丈高,放羊老贺现在都省的赶羊去旁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