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以后我就叫你荣老哥了!”严礼强打蛇随棍上,也没有矫情,直接开口就叫张佑荣老哥。
张佑荣沉吟了一下,直接从自己身上的褡裢之中掏出一个纯金的腰牌来,递给严礼强,干脆的说道,“这是我们灵山派千机堂的客卿腰牌,礼强老弟你拿着,以礼强老弟的见识,做我们千机堂的客卿,绰绰有余,这个客卿的身份对老弟没有任何的限制和要求,但以后老弟你若有任何麻烦,都可以亮出这个腰牌来,我们灵山派的客卿腰牌,在江湖上和这帝京城中,还是有点分量的,各地的朋友看到,哪怕是官家的人,都会给几分面子!”
严礼强瞟了一眼姚管事和那个灵山派漂亮女弟子的脸上欲言又止的神色,就知道这个灵山派客卿身份的腰牌分量不一般,恐怕不止那点作用,他哈哈一笑,就把那个纯金的腰牌接了过来,“那就多谢荣老哥了!”
……
一行人从天外天出来,外面的街道上,已经行人寥寥,天上的雨虽然已经彻底的停了下来,但天空还是一片阴沉,不见半点天光,张佑荣还要在帝京城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都住在灵山派的帝京别院之内,在邀请严礼强有时间来灵山派的帝京别院做客之后,一行人,也就在天外天的门口上了两辆马车,然后马车就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分开了。
在两盏马车车灯的照耀下,马车的车轮在湿漉漉的帝京城的街道上缓缓行驶着,不时压过地面上一片片浅浅的积水,清脆的马蹄声响彻在行人稀少的街道上,马车之内,严礼强掏出了那个灵山派客卿的身份腰牌,拿在手上把玩着。
腰牌是金的,非常精美,上面灵山客卿的几个字非常醒目。
“礼强你可知道这灵山派客卿腰牌可是非同一般的东西!”坐在马车里的陆佩恩的目光就紧紧的看着那块腰牌,毫不掩饰自己眼神之中的羡慕之色。
“陆大哥知道么,快给我说说!”
“我也是曾经听老爷子说起过,只要带着这个腰牌,就等于受灵山派的保护,等闲之人,绝对不敢惹你,而除此之外,礼强你知道拥有这个客卿腰牌最大的好处是什么吗?”
“是什么?”
“将来礼强你若有血脉骨肉,都可以直接送到灵山派的本宗山门,成为灵山派的弟子,修炼灵山派的上乘绝学!”说到这里,陆佩恩苦笑了一下,“这可是老爷子这么多年来想方设法,一直可望而不可求的事情,没想到礼强你只是吃了一顿饭就做到了,这帝京城果然是风云际会之地,礼强你来这里,真是如鱼得水,如龙得云,我都发现礼强你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陆大哥要是喜欢这个腰牌,我就把这个腰牌送给陆大哥好了!”严礼强说着就把腰牌递了过去,似乎毫不在意。
陆佩恩被严礼强逗笑了,“你以为这个腰牌我拿着能有用,这是灵山派的第一机关大师送给你的东西,灵山派肯定会记录在案,别人若拿去招摇撞骗,那可就是自己找死了……”
严礼强笑了笑,把腰牌收了回来,“对了,陆大哥,前面让马车停一下,放我下来就好,我自己出城吧!”
“现在城门怕要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