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兄弟你以后注意点就是,咱们兄弟几个还要去找活呢,不然今天的晚饭没着落……”
和严礼强说了两句,那个叫徐恩达的,就直接带着身边的几个年轻人,朝着西门哪里去了。
严礼强看着那几个人的背影,暗暗点了点头,所谓十室之邑必有忠信,这偌大的帝京城,也正是因为有这些人,才会让严礼强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是有价值的,如果这个城市的人一个个人都男盗女娼,人心不古,那对严礼强来说,这样的帝京城,毁灭就毁灭了吧,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
……
十多分钟后,严礼强就来到了孙冰臣的府邸门口,严礼强敲了敲门,过了几秒钟,孙冰臣身边那个姓李的老仆的面孔从门缝之中露了出来,审慎的打量着门外,在看到严礼强的时候,那个老仆明显的有些意外。
“李大爷,我今日来帝京看看大人,大人在家吗?”严礼强一脸微笑。
“大人两天前已经离京了!”一句话让严礼强想不到的话从那个老仆的口中蹦了出来。
“啊,离京了,那大人去哪里了?”
“到越州,做越州刺史!”
……
严礼强没想到孙冰臣居然已经在两天前离开了帝京,这也预示着孙冰臣的这次西北之行和甘州叶家之事在朝堂上的斗争应该告一段落,孙冰臣离开了大汉帝国的权利中枢下放到地方,但做的却是地方的一把手,所以严礼强也揣测不出这一次朝堂之中的较量到底谁站了上风。
只是……等等……
骑在犀龙马上的严礼强突然一下子停了下来,那越州,不正是马上要白莲教举事闹得最厉害的地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