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便只剩下了猎杀。
刘辨与小驺吾得到了多少好处,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能阻拦刘辨此行为的三个人,近在眼前的驺吾妈妈因虚弱无力而只能眼睁睁地看刘辨将其虐杀。
远在天边的二人,只能掐指兴叹。”
刘辨抬起头,坚定地盯视着惠老道的双眼,语气铿锵地说道:
“我能接受驺吾妈妈因小驺吾的不断强大而离开我们。
但我绝不能接受,她因我而死!
我绝不会允许驺吾妈妈去独扛一帮懦弱的软蛋所引出的祸事!
我要到域外去看看。”
惠老道锁紧了眉头,严肃陈述道:
“你真没啥机会,我刚刚已将原因告知于你。
你俩就是在蛮干和作死!”
“不去,我能干掉那首领的几率就是零。去了,哪怕机会再渺小,它也不再是绝对的零。”
“意义不大。”
“呵呵!我刘辨是喜欢苟着!但在大是大非前,我从不惧死亡!”
惠老道凝视着刘辨,低声呢喃道:
“你师父果然慧眼如炬,你真是个纯爷们儿!”
“我不会允许驺吾妈妈为我而死,我同样不会让您和师爷死在我的前面!”
一个行字出口,惠老道一挥手,那流光溢彩的结界瞬间消散。
庄老道正满脸焦急地站在那里,还没等他开口,惠老道便无奈地摇头抢先道:
“他都知道了,我俩不用再演了。”
“你这话啥意思?我对他的关心是假的呗?”
“别胡搅蛮缠了!他要去域外,你告诉他那封印在哪,域外在哪吧!我去给他准备点药品。”
庄老道收起了不羁的调笑,严肃地讲了一个故事。
“上古之时,月亮距离我们,真的就像抬手可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