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兄对陆丰此人的性格与人品有何看法?”
刘辨遥望着百米开外的陆丰直接开口问出了一个看似很没水平的问题。
宋远也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陆丰,无奈摇头道:
“陆丰乃是我的上官,虽非直属,但在背后议论上官,也的确不太好。
但贤弟对我及我的兄弟都有大恩,出于兄弟情谊,为兄也得多说两句事实。
陆丰此人在百姓中的口碑,并不太好。在行军作战之上也是一窍不通。唯独在造船、行船与海贸之上还颇有建树。
至于人品和性格,我没跟他办过事,但也不想,因为外面传播着太多关于他的各种下作丑闻。
谣言绝不可信,但对于我这种小人物,也只能选择信其有。”
宋远说完,满脸的愧色。
刘辨则微微点头道:
“我与陆丰接触了几人,不但许其重利还为其出谋划策。但换来的却是无情剿杀。对于这种小人,宋兄不必如此。”
见到宋远勉为悲伤地点了点头,刘辨再次开口道:
“章安水师事件基本已告一段落。最多一个月,我就必须得离开章安,去大海之上完成我的任务。
我之所以没把陆丰这小人灭掉,完全就是因为,担心在我走之后,这章安的百姓会被附近的海匪所屠戮。
对于水师的状况,宋兄应该比我了解得详细。没了孙正及其亲信,再走了宋兄,你说水师剩下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不管咋样,陆丰好歹也是章安的县令,对海战也有所了解。只要他在,百姓再苦也不至于被海匪所杀。”
宋远满脸担忧地点了点头,却未开声说话,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等待了片刻,刘辨开口问道:
“此次事件后,宋兄有何打算?”
宋远并未回应,满脸的纠结与哀伤。良久,随着一声哀叹,宋远才悻悻地开口道:
“我其实也是越人。八岁时逃难到章安,靠要饭度日。是老水师督在我快饿死时救下了我。
而从那天起,我便在这水师住了下来。
这座水师对于我,便是我的家。”
泪花在宋远眼中翻起,刘辨静静地他,等待其平静后继续述说。
“后来水师要扩建,老水师督便把这任务交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