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辨故作惊骇地一记后仰,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丝冷笑,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
“陆兄乃是我们袁家的干将,乃是张侍中的助力,乃是圣上的肱骨,再加上陆家的实力,他一个落魄的孙家有何可惧?”
陆丰满脸惊惧加生无可恋地说道:
“袁贤弟有所不知,他孙家的确没啥可怕的。
但他孙家出了一名麒麟子,那武力与性格的暴裂程度与那无面我来也绝对不相上下!
为兄是怕……”
“诶!陆兄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算他真乃天神下凡,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还怕堆不死他?
再说了,解决的办法方才这人不是告诉咱们兄弟二人了吗!”
陆丰猛地回头,就如同抓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的稻草般,火急火燎地开口道:
“袁贤弟可有何办法?快快说来!”
刘辨满脸狞笑,死死盯着那尸体道:
“陆兄所担心的无非就是朝廷的治罪!但现在,这里可就我们兄弟二人啊!”
陆丰惊惧尽去,满眼震骇地张大了嘴。
刘辨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诱惑道:
“现在,我们兄弟俩可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啊!”
“贤弟快快教我!”
“此人所带来的亲信已全部阵亡!那我们何不将计就计,也来上个证据十足的诬陷!
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入其水师,斩杀其剩余亲信。
做完这一切,只要陆兄出面并义正辞严地宣读其叛国罪状,再来上一句只诛首恶,余者不问。
试问谁还会为了这一具叛国的死尸而找陆兄的麻烦。
到那时,陆兄军政一把抓,在这方圆百里之内,陆兄便彻底做到了说一不二!”
“能行吗?”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