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发什么...”下意识的蹙着眉头,大总裁反问到一半,脑中灵光一闪。
久远的话语回响在耳边:“那你就把他放肠子里吧!”
“心和肠只系一样嘟咩?”
可不一样吗?
只不过一个是装人的,一个是装...屎的??
表情一裂。
在薄时郁和薄舒然略带着无语的表情下,大总裁极其不要脸的吐出一句:“薄宴州说的,不是我说的。”
薄舒然:“???
薄时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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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一旁懵呼呼的崽子被这话说晕了头。
抱着脑袋左边瞅瞅自家锅锅姐姐,右边瞅瞅自家爸爸,耷拉着小脑袋,有减减疑惑的猫猫歪头:“唔~”
“原来粑粑和薄宴州系两个人咩?”
这边的一家人其乐融融欢声笑语。
另一边。
只分开不过一两天。
裴怜皙就再次犯了病。
而这一次犯病犯的很突然,是凌晨犯的。
那天裴御之正巧还留在公司开跨国会议,匆匆忙忙赶回来的时候裴怜皙已经被疼得迷迷糊糊的。
不过好在人没嘎。
灯火通明的别墅人来人往,匆匆忙忙的。
裴御之一看心里大概就有底了。
小跑着跑到裴怜皙房里,裴渡也没睡,守在他哥哥身旁。
和裴御之一样焦急的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三个小时...四小时...
床上躺着的少年却依旧是面色惨白不见好转。
裴御之见状,当即心里就明明白白的了。
上回那次,让他儿子缓过来的果然是薄家那小丫头!
二话不说,裴御之当场就给薄宴州打去了电话。
彼时,薄家庄园,正在整理衣服的薄大总裁收到裴御之的电话后就抬手就按了接通。
还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