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煜闹脾气大叫了一路,骂了一路,“狗东西,混蛋,老子不会放过你的啊啊!”
聂东洵拧着眉,盯着他问,“我到底哪里得罪惨你了?”
他掰着手指算账,“骂我矫揉造作,干活不给钱不给水喝,说我恶心,还……还那样对我耍流氓,我没把你头打掉都算善良了!”
“我什么时候说你恶心了?”聂东洵没有印象,“我没有说过你恶心。”
“你有!我都亲耳听到了!”
注意到河道的弯曲险峻,聂东洵暂时放下问题,“回去再说清楚。”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恶狠狠吐出一句,秦煜的注意也被刺激的漂流吸引走了,一时沉浸在打水仗中,玩得不亦乐乎。
一场酣畅淋漓的漂流结束,一行人回小屋,一下车,聂东洵就把秦煜拎走。
秦煜又骂了一路,被丢到聂东洵家里卧室的床上,嘴还叭叭的不消停。
聂东洵俯身压制住他,捏住他的两颊,让他消声,正色询问,“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恶心了?”
他瞪着眼睛,“我去你果园剪枝的第二天,你让导演扣我工钱,还打电话到处宣扬我矫揉造作,是只会发嗲的绿茶,说我恶心,我听得清清楚楚!”
聂东洵蹙紧眉心,迷茫了片刻,翻出了一点记忆,很认真地辩驳,“那不是在说你。”
“就是在说我!”秦煜不信这句鬼话。
他一开始确实看聂东洵长得挺带感,想茶一茶,看看能不能玩上几天,总比在小屋里吃两对情侣的狗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