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能比大保健高档一些,毕竟青楼可不是简单的妓院。
所以,这算是个高级会所?
“你们经常来这里?”
冯永脸色一沉,环视了一下众人。
“兄长说得哪里……话?”
糜照正说着话,突然看冯永脸色阴沉下来,不禁打了个磕绊,“这些日子以来,大伙的花销都拿去买了菉豆,哪有钱来这里?这里可是有名的销金窟呢!”
“大伙今天是一起攒了钱,这才能包了这里……”
糜照也不知为什么,越说越是心虚,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
冯永建立兴汉会后,虽然没有过多地在锦城逗留就去了南中,但兴汉会众人先是沾了南征的功劳,然后东风快递的成立,很明显就是会长给大伙的福利。
今天又让大伙在陛下和丞相面前大出风头。
更不要说这锦袍羽绒服后面要赚多少钱,还有兄长手头上还有多少好处……
反正听不知名人士讲,兄长这一趟南中之行,收获极多。
所以兴汉会的兄弟,这一声兄长那是叫得心甘情愿,同时他们知道的事情越多,就越是对兄长心存敬畏。
当兄长传信过来,说打算让大汉天子亲自来做这个羽绒服的推广的时候,不知惊掉了多少兴汉会兄弟的眼球。
兄长的门路,要比绝大多数人深得多,广得多!
如今一见冯永脸色不对,众人登时收声。
偏偏就在这时,阁楼内走出一个优雅风韵的妇人,对着冯永行了一礼,柔声道,“冯郎君到了门前,如何站在这里,不进阁内?”
“你认识我?”
冯永问道。
“虽从未见过,但久闻大名。”
妇人温柔一笑。
冯永脸上的阴沉散了开去,展颜笑着点头道,“不认识就好,不然太熟了,我就不好下手。”
说完,对着身边的糜照吩咐一声,“弘亮,带人上去,拆了这阁楼的牌子和大门。”
此话一出,顿时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听错了。
“兄……兄长……,你说什么?”
糜照吃吃地问道。
冯永眼中带着寒光,看了糜照一眼,重复了一遍,“我说,让你带人上去,把这这阁楼的牌子和大门给我拆了。”
吐字很清晰,每个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老鸨一听,这冯郎君包下了场子,不是过来行乐,竟然是过来砸场子?
当下一声尖叫:“冯郎君敢尔?你可知妾上面的人是谁?”
“你是说睡你上面的,还是骑你上面的?”
冯永脸上露出讥笑,却是不愿再跟她多说一句话。
转而又对着糜照说道,“看来弘亮家风严谨,与我等终不是一路人。”
然后又对着邓良问道,“维哲敢否?”
邓良大笑一声,挽起袖子,一挥手,吩咐道,“来人,跟我上!”
当下就有几人越众而出。
糜照咬咬牙,亦是带头出来,大声道,“兄长何以如此小视小弟?”
当下直接拨开挡在前面的老鸨,竟是第一个抽出长剑,直接砍向那两边的诗句。
“好!”
众勋贵子弟皆是十几不到二十的年纪,容易热血上头,如今见有人率先动了手,而且此事就算是有人怪罪下来,那兄长也是第一个顶缸,怕什么?
当下纷纷上前,轰然踹门砸门,兴高采烈地拆牌匾,登时把好端端的风雅阁楼闹成了一片混乱之地。
“来人啊,来人!里头的人都死绝了吗?快出来,有人闹事了!”
老鸨吓得尖声大叫。
“谁敢在玉瑶阁闹事?”
女闾护院纷纷跑出来,带头的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就直接被杨千万一拳头砸过去,鼻血喷得老远,同时倒地不起。
只听得冯永大喝一声:“谁要是敢反抗,直接砍翻了事!反了这些奴才!有事我担着!”
“诺!”
众人纷纷应下。
只听得“轰隆”一声,上好的红木做成的大门就这么被众人齐齐用力,终于拆倒在地,拍起一大片灰尘,就连那牌子也被砍成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
甚至还有人对着阁楼里头跃跃欲试。
阁楼护院面对着这些兴奋得跟疯子一般的官二代,看到有不少人甚至还直接拔出剑来,当下还真不敢伸手阻止。
若是一个两个来闹事倒也罢了,他们仗着背后的人,倒也敢把闹事的人制服。
但眼前这些人,不但人数比他们多,而且很明显没一个来历小的,这已经不是闹事的范围,简直就是神仙打架,若是自己上前,死了也是白死。
除非背后的人能出现在他们面前直接下令。
倒是老鸨对着冯郎喊道,“冯郎君,我玉瑶阁没得罪过你吧?即便有个是非,也要讲清楚不是?”
冯永满意地看着兴汉会的一干众人在疯狂搞事,当下便慢条斯理地回答道,“你用了我的诗句,问过我的意见了?”
老鸨一听,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
他人得了好文章,皆恨不得全世皆知,举世传诵,你这冯癫子,竟是反着来的,不按套路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