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件事,我承你一个人情,帮了你一件,另一件,需你承我一个人情,就在这还了吧。”
“啊?”
王一不解,但看着左若童站在那里,无风自动的飘移白发,还有周身隐隐散出的白汽,王一也明白了。
“左门长,犯不着吧?”
“既是后生可畏,我这个做长辈的也想知道你这后生已经走到哪了,好回山门里教育弟子。”
“唉,那左门长,咱们去院里试吧,这里我刚打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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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在这破落小院里,有这么一号名为王一的后生,跟玄门正宗的三一门门长,大盈仙人左若童交过手。
至于结果如何嘛,嗨,后生虽可畏,可前浪劲未退。
咱们的大盈仙人左若童可是完好无损的走出了院子,停下脚步,看着身后一瘸一拐进屋的身影,左若童回头,低头看着自己正在缓缓修复的手掌,也是摇头叹气。
“唉,王耀祖,你端的是好运气啊。”
说罢,左若童左门长这才带着些许不甘离去。
很快的,在这个小镇水乡的洞山书院,在那位左若童门长弟子中,学贯东西的洞山先生学堂里,也多了十一张新面孔。
这十一张新面孔里,有大有小,最为特殊的,是他们带着一股朝气,一股不同此刻学堂内对求学有些厌烦的生气。
因为对于洞山书院里的这些学子而言,大多数家里还算殷实,即使在学院里成就不高,回到家里总有自己一口饭吃。但这些新面孔不同,他们抓住的是能够改变自己人生的救命稻草,他们不敢有任何懈怠,生怕会因此错过一场改变自己人生的机会。
慢慢的,在这些新面孔里又多出了一张老面孔和一张新面孔,老面孔洞山先生知晓,那是被自己师父左若童收为记名弟子的恶童李慕玄,现在的他还是那个恶童,但似乎有了点长进,该放纵的本性自由放纵,在不知收敛时,也会有那张新面孔的弟子将其拉住。
这个新面孔洞山也知道,他叫陆瑾,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
中西知识皆有传授的洞山学院里,似乎也随着这些生面孔的到来,多了那么几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