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云敬梧又颇为操心地请求舒义:“舒义,如果三殿下要来找小婉,你就像之前那样拦一下,小婉现在的这个病人有些特殊,她可能短时间内分不开身。”
“那个病人你是从哪里找到的,到底是谁?”赵卷忍不住好奇。
“好的,我知道怎么做。”舒义答应了他的要求。
在去二王子府的马车上,赵卷虽然有很多话想问云敬梧,比如女病人,比如三殿下,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教他如何面见二殿下,才算不失礼。作为二王子府的马倌,云敬梧确乎有些玩忽职守,但他也不是毫无准备。
到二王子府时,夜饭刚过,江酒也是个不讲究的,叫人把赵卷和云敬梧带到了后院,在那里,他一如既往地准备了自己酿的好酒。
见面,行了礼,江酒便叫下人退下了,后院亭中只剩下三人。
“姓云,叫云敬梧是吧,我一个堂堂二王子,想召见自己的马倌还挺难哪?”江酒自斟了一杯酒,自嘲。
云敬梧赶紧跪地伏身,”草民有罪,望殿下恕罪。”
“我就是说说而已,说说。快起来吧。”
谁知道他叫自己起身是不是仅仅说说而已,云敬梧不敢起身。
“赵卷,他,,我,,。”
“殿下,敬梧兄之前忙于照顾马匹,后去了趟镇西关,回来之后又大病一场,故而怠慢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我已经让他起身了。”
“敬梧兄为殿下挑了一匹最好的马,名叫追风,只有殿下收下这件礼物,敬梧兄才敢起身。”
“是这样吗?”江酒低头问跪趴着的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