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这还有这么一说啊?那何雨柱呢?他的名字又怎么说?”阎阜贵不服道,其实这会儿他心里也骂起了他爹起什么不好,起个阎不贵,这不诅咒他呢么?
“开玩笑的,柱子的名字好不好等他问的时候我才能说,现在来说说你的这个贵字,”李抗日言归正传道,“既然你不说测什么,我就说多一点,实话告诉你,我测字以来还是第一个遇上测这个字的人,不过不是说测个贵字你就贵了。”
“小李,你直说吧,我也没想着贵了,都这把年纪了,有富贵也没法享受了。”阎阜贵说道。
“哎,你看,你又说自己不想着贵,你肯定贵不了,”
“你说说看,”阎阜贵说道。
“那我给你说说,你看,单单一个贵字,如果没别的字来傍依,要说‘荣华富贵’吧,荣华富都不在,若论‘富贵荣华’吧,富荣华又无在,从衣食住行上来看,都是贬谪之意,从心上到人身上,又均是不吉不利之字眼,先说衣,贵加衣便为?,无论死?还是活?,都是易结不易解,都是被死死的拴住的意思,你看,就像你,像被拴在四合院门口一样,说不好听点,那是什么不用我说了吧?”李抗日笑道。
“师父,你的意思阎阜贵是狗,被拴在门口的看门狗是吗?”傻柱插话道。
听到自己是狗,阎阜贵气的要死,恶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说道,“柱子,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可不就吐不出来吗?你能吗?”傻柱没好气道。
“柱子,别插话,听我继续说,这个被拴起来了就如身处樊笼,能好受吗?俗话还说人挪活树挪死呢!就是这个道理,所以,这么看来你一辈子就是守在门口占点小便宜的命,你要是走出那个门,你也许还真有发财的机会。”
“是吗?我也没不都出四合院啊?”阎阜贵疑惑道。
“心,你的心没走出去,你的心一直盯在四合院里的人身上,可不就没走出去过吗?”李抗日解释道。
“奥,你继续说下去。”
“衣食住行我们下面说食,贵加食便成‘馈’,加水为溃,吃东西反胃,喝了水就吐,换而言之这就是肠胃有毛病,你说,你媳妇的胃现在是不是出问题了?”李抗日问道。
“不是给我测吗?怎么又扯到我媳妇哪里去了?”阎阜贵不服道,其实这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有点儿信了的。
“你不贵也不就得让你家人跟着你溃吗?”
“小李,你继续,现在说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