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来也打听了，莫凡也是那一天到的。而且他还是一路走一路吃过去的，到皇宫门口时，甚至还被两个门卫给拦下来了。当他出示身份时，门卫说要进去通报，他就真的在门口等了起来，而且没有任何贵族自持身份的做法，就是直接坐在了地上。”

“这……可能是他比较随意吧。”

“是吗？那当我和他面对面聊了两句，他都没发现我的身份，最后还是我向他坦白的。他知道后，对我满是提防，但是……当我抢走了他的烤肉后，他就不在乎了，而是满眼盯着烤肉。

那一个月的时间里，为了任务，我基本上是一直跟着他，晚上也是在他家里蹭饭。如果是你的话，你会让你的敌人到家里吃饭吗？”

“不会……不过莫凡的话，倒是能想象得出来。”

“是吧，学院里的我就不用说了，你也都知道。但是那一个月，真的是颠覆了我对魔族，尤其是对魔王之子的认知。

根据教会的记载，往期的魔王之子无一不是天赋异禀，但是他们的个性也是相当的残暴不仁。可以说想要的，就去抢，抢不过来，就发动战争毁灭掉。看到人类，尤其是教会成员，那一言不合直接开打都是日常了。

这些年，虽然有和平条约，但是人类和魔族的关系依旧，虽然有人魔共存的城市，但是那些往往都是为了利益而已，并没有人真的会在里面和魔族共存。

而莫凡呢？那一个月里，他是真的把自己当人了。和长安城的市民百姓生活在一起，和他们打成一片。你能想象得到，莫凡吵架没吵赢，就掏出身份让别人闭嘴的场景吗？”

说到最后，晨曦忍不住笑了出来。艾莉想象了下，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