馏衣:“的确有机会把她救出来,但那等同于没有。所以可以死心了。基本等同于成为人柱后,就再也出不来。”
馏衣:“毕竟,你是那种为了喜欢的女人,甘愿让朋友永远当人柱受苦的人吗?”
馏衣:“我看不像吧。”
馏衣:“无论是强行抓朝仓当祭品,还是带着厚到不可思议的脸皮去求她,你应该都干不出来。”
馏衣:“而且,别忘了一旦把绘里奈换出来,血祭就不能停了。”
馏衣:“……没人会自愿去死的。那基本等同于必须出去抓,或者买无辜的祭品回来杀掉。这一切只为了救一个女人而已。”
馏衣:“话说到这份上,你应该明白了。对吗?那就忘掉这个自私的方案吧……”
义行咬着牙,陷入沉默。
他对于没有第一时间对这手段加以拒绝的自己感到恶心和恐惧。
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真的打起了强行抓朝仓去当人柱的主意。
我怎么能这么做?!
再无耻的败类也干不出这种事吧?!
这种事我想都不该想!否则连我的名字都对不住!
义行对刹那间泛起邪念的自己感到羞耻。
在对朝仓无比愧疚、默默道歉的同时,也感到不寒而栗。
难道,我对大小姐的爱,已经到了没有原则的地步吗?
要是真的干出那种事,我会一辈子后悔、自责的……
那又比无法回到大小姐身边的痛苦小多少?
他的心中,突然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可是,那样至少能拯救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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