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刘正悚然一惊。
刚刚牛马可是没有防毒面具的。
他立刻丢下菜篮,躲到了操作台的另一边。
“伱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牛马扒着桌面,喘着粗气说道。
它眼角还有残留的泪痕,显然刚刚也熏得不轻。
“当我傻啊。”
刘正对它的承诺嗤之以鼻。
“再说了,这屁也不是我想放的。冤有头债有主,你找拿破仑去啊。”
“屁是从你腚眼里出来的,我不找你找谁?”
牛马瞪着眼睛说道。
“那厨房还是你带我进来的,你不带我进来我怎么会放屁?”
他反唇相讥。
“你小子,我看你就是欠揍。”
牛马大怒,往后退了两步,立刻就要跳过来。
“行了,一点屁事吵什么。”
白羽鸡过来打圆场。
“你还好意思说,你为什么不给老子防毒面具?”
牛马转移了目标。
“我他么凭什么给你,上次那瓶弗拉德三世的帐还没跟你算清呢。”
白羽鸡怒了,鸡冠变得血红一片。
“怎么着,咱们再比划比划?”
它的鸡爪抠着地面,不锈钢的地面被抠出道道犁痕。
“嗨,都过去的事了,老提它干什么。”
牛马讪笑着说道。
“哼。不打是吧,不打就出去接货去。”
“走私的货?”
牛马皱起了眉头。
“没错。上次那批货没验出来,这个亏我认了。但损失了这么多人手,我不可能一声不吭。”
“正好你不是厨房的人,帮我把这口气出了。”
白羽鸡重重点头。
“那帮人可不好对付。我有什么好处?”
牛马问道。
“弗拉德三世那事儿扯平了。至于你的手下,我可以给他一杯黄金蜂蜜酒。”
白羽鸡看了一眼刘正说道。
“这么大方?”
牛马也看向刘正。
“你去不去?先说好,真打起来我不一定能顾得上你。”
它说到。
“黄金蜂蜜酒是什么?”
刘正问道。
“你已经疯了一次吧?”
白羽鸡反问道。
“是。”
他坦率道。
这年头,有病不丢人,没病才不是人。
“你再疯一次,就又该听见福音了。”
白羽鸡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