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
“不跟。”
“不跟。”
一共6个玩家,四个选择了弃牌。
剩下的那个鳗鱼头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对着刘正冷笑。
“我们是不是认识?”
他眯着眼睛说道。
鳗鱼头不说话,只是冷笑。
“我想起来了,脱了衣服差点不认识你了。”
刘正恍然道。
送第一单的时候,这家伙咬掉了他一块肉。
今天它没穿保安服,细长的鳗鱼头直接从胸腔里长了出来,看上去就像一朵摇曳的插花。
“你的肉,很香。”
鳗鱼头终于开口,语速缓慢,语气戏谑。
“谢谢,你看上去也不错。等我把你的裤衩子也赢掉,再一口吞掉你的死鱼头。”
刘正认真地说道。
“发牌吧。”
他把一个黄色的筹码扔给了魅魔荷官。
“老板真大气。”
魅魔荷官把筹码塞进领口里,朝刘正露出一个甜腻的笑容。
下完第一次堵注,接下来是发三张公共牌。
一张红桃A,一张梅花5,一张红桃K。
“帅哥,还是你说话哦。”
魅魔荷官说道。
“三条A还有什么好说的,大你。”
刘正扔出了剩下的5个白色筹码。
“我有,一张A,我不信。”
鳗鱼头盯着他看了半晌,缓缓道。
“不信你就跟咯。”
刘正往后一仰,触手卷着威士忌放到嘴边。
“差不多得了,人家一对A,你一对9,跟个屁啊。”
牛马劝道。
“你再拆我台,我立马梭哈。”
刘正瞪了它一眼。
“你敢!”
牛马拍地而起。
“它手里有天...”
他张嘴就要喊。
“好好好,三条A就三条A。”
牛马堵住了他的嘴。
“呸呸呸。”
刘正一顿狂吐。
这王八蛋的蹄子一股尸体的复合臭味。
“快点吧,我等到花儿都谢了。”
他用威士忌漱了漱口,催促道。
“不跟。”
鳗鱼头捏了捏底牌,终于还是放弃了。
“嘁,算你跑得快。各位观众看好,三条A!”
刘正卷起底牌,狠狠地掼在桌面上。
一对9叠在一起,就像两个人在生命的大和谐。
“咦,原来不是啊。抱歉抱歉。”
他笑眯眯地把筹码搂到了自己面前。
浑然无视其他堵客吃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