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多想,上楼去往洛凡的房间,敲门:“醒了吗?”静候片刻没有任何回应,又敲了一次,结果照旧。“还没醒吗……”稍作踌躇,轻轻开门。
房门推开以后,第一眼便见到凡尔斯蜷在靠墙的床角。走近看,发现他抖得像筛糠一样。其通红的颜面上,汗水与泪水交融在一起;嘴里死死咬住自己的羽翼,则是因为不愿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你怎么了!”秦闫满脸担忧,下意识捧住凡尔斯的脸,试图让他松口,“你放松一点……发生什么了,是毒效发作了吗,你……没关系没关系,不要强忍,忍着更难过,把你翅膀放下……”
松口,凝噎:“我怕……嚎出声,会很狼狈……”
“你有这么要面子吗,神经病吧,明知道别人会操心还非得隐瞒,你这不是给人添堵吗。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你昨晚不是还好好的?”
“呜……”饱受痛苦的摧残,他压根不想搭话。
见凡尔斯疼痛难捱,秦闫便甩脱了鞋上去拥住他,看了看后颈的情况,像哄小孩那般一下又一下轻拍他的背。“哭出来吧没事的,我不会觉得你狼狈,痛苦这种东西,谁也不能强制谁忍着不是吗?有痛就要说,万一后期发展得更厉害,错过了时间怎么办……”这会搞得焦头烂额,绞尽脑汁想出了不是办法的办法,当即念起清心咒。
“旧时巫医不分家……那位或许会有办法,带我……去找,重生之翼吧……”意识模糊,声音渐小。
“你说什么,去找……崇翼小姐?”听罢,翻通讯录,打电话过去,“您好,请问是崇翼小姐吗?我是秦闫,现在凡尔斯的状态很不好,我能带他去你那看看吗?”
通话里,明显听见嘈杂的人声。
“怎么说呢,我这边现在人有点多……”崇翼沉默一阵,“但如果是危及性命之事,请尽快送到,我会安排好一切。”
“好的麻烦了……”结束通话,看回凡尔斯,“你自己,还能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