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去卢府,这样太危险了。卢骜的事还没了结,免得那卢柄虔把你与秦四爷联系到一起。”
“可是,万一,那秦四爷把卢柄虔杀了,我就无法查出来孤城沦陷援军迟迟不至的真相了!我本能让几万名漠北将士莫名其妙的冤死!”
“徐姐姐,你别急,再等等,先让秦四爷和卢柄虔之间的交锋延续一下,说不定,江陵金矿的事情与漠北孤城的事情也有关联呢。”
“不可能吧,孤城是六年前的事情,八岭山金矿是三年前的事情,这其中差了好几年,时间对不上……”
花娴给徐楠英续了一杯茶:“徐姐姐,倘若卢柄虔图谋的是江山,那么,他的蛰伏可不仅仅就只是三年。”
徐楠英这才冷静下来,是啊,她这是关心则乱!
倘若她现在这样不管不顾地直接冲上去,能不能在戒备森严的卢府进得了卢柄虔的身这是一说,就算她从卢柄虔处拿到他与孤城援军迟援的事情有关,估计那证据也不够扳倒卢柄虔。
孤城之事毕竟是北宋的事情,如今是南宋,朝廷刚建都临安,正是用人之际,又怎么可能为了多年前的玩忽职守之事来处置江陵府知州!
就算她把证据呈到圣上面前,卢柄虔他顶多就是个被圣上斥责的罪名,连降职都不一定能够!
徐楠英恨恨地捏紧拳头砸在了桌子上。
“徐姐姐莫急,倘若,卢柄虔涉及了谋反,那可就不一样了……”花娴轻啜一口香茗,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