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氏一听与自己儿子有关,立马蹦了起来:“是谁?是谁绑走了我儿子?”
她冲到卢恪面前一把揪住卢恪的领子:“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们勾结了那什么秦家的孽子绑了我骜儿?是你!一定是你!你们早就知道了是我杀了你母亲是不是?所以你们绑了我骜儿,就是为了报复我?”
小王氏还想像与卢柄虔扭打那样的去撕打卢恪,但卢恪哪里会容忍她,即使他并不曾习武,依靠男女体力上的悬殊,也是轻而易举的一把就甩开了小王氏。
然而事情就是这样的巧合,小王氏被卢恪那轻轻的一甩居然脚一滑,直直地撞到了书桌的拐角处,正是那“不小心”地一撞,小王氏的脑门上被撞出了一个血洞,红红白白的液体流出,吓得书房内的父子三人齐齐变了脸色。
小王氏,卒!
虽然小王氏是继室,但是继母也是母!卢恪弑母,不管是否出于本意,在本朝也是重罪!
“大哥,她,她怎么一下子就……”卢晏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兄长,又着急的向父亲替兄长解释:“父亲,大哥不是故意的,是,是不小心才……”
卢柄虔疲惫地闭了闭眼睛,小王氏已死,四子也被擒,三年前被灭门的秦家嫡子死里逃生回来复仇,这一切的一切让他心力交瘁,他不想再出什么事端了。
他深吸几口气,调节了一下气息,这才悲呼出声:“夫人!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夫人你怎么就如此想不开呢?那信上所说的未必是真,骜儿未必真的遇害,你怎生就寻死了呢?”
卢恪和卢晏对视一眼,两人都明白过来,父亲这是选择保他们了。于是两人也跟着放声大哭母亲为何如此想不开。